被質疑,更是聽說在此之前他僅一首在做揮劍的練習。
除開這驚天的潛能外,白水楚本人的品性更是謙遜有禮、不驕不躁、談吐優雅,與周圍人的交往總能把握在一個合適的尺寸。
家世對于白水楚來說從來都不是雪中送炭。
所有和白水楚有過接觸的人對這件事都心知肚明。
在墨家近距離和那個女孩發生了接觸后,白水楚感覺還有些恍惚,心中冒出一種隱秘的興奮。
這個孩子會不會覺得課業繁重?
自己感到驕傲的能力卻總被教導的先生告誡不能驕傲?
會不會偶爾厭煩家族帶來的光環?
……我們是一樣的,對嗎?
……我要和這個孩子接觸……白水楚壓下劇烈跳動的心臟,渴望著這樣的愿望。
第一次見面后,即使課業再怎么繁重白水楚也總是想方設法去墨家尋找墨幼川。
有一次白水楚正好碰見墨幼川上課時的場景。
那是墨家專門請來的先生,一對一的教學。
也許是一時興起,白水楚在征求過先生同意后便搬了張椅子,坐在旁邊旁聽。
課堂上先生教的知識白水楚早己上過一遍,內容也爛熟于心,他其實是想借著旁聽的機會偷偷觀察墨幼川。
墨幼川剛開始的狀態還好:坐姿端正、目光放首。
但越到后面這種狀態就越差,一副快要把腦袋摔在桌面上的困倦模樣,只是手下不停記錄的筆記彰顯著她的專心和認真聽講的態度。
……這種狀態會挨罵的吧?
白水楚想到。
事實也確實和他想的一樣。
教書先生因為墨幼川的態度,嚴肅地批評了她一頓。
墨幼川靜靜地等待面前的教書先生說完,然后低頭認錯道:“先生,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非常抱歉。
對此學生甘愿受罰。
只不過在此之前希望您可以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