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個地遞上了紙筆,發(fā)了號牌。
“這是寫什么?”
郭猛女不解地問道。
“貴客寫下一段時刻便好。”
郭猛女沒怎么考慮的隨意寫了一個兩刻鐘,便和其他客人一同坐在一個舞臺下方,等待起來。
她的眼不停往西下瞥,忽地見到一個戴面具的男人,身形像極了孟玉堂。
她頓時起身打算跟上了。
這時,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人走向了舞臺,朗聲道,“各位稍安勿躁,我們本月的花魁己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嵇粲拉了拉郭猛女的袖子,“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去哪兒?”
“我看到線索了。”
二樓鬧哄哄的的,兩人偷摸地溜出了人群中跟著孟玉堂去到了三樓。
這里出奇的空曠,并且空無一人。
孟玉堂開了推開了一扇房門,走了進(jìn)去了對著里面的人道,“諸位,安排好了。
今日的花魁性子嬌氣,剛?cè)ズ辶撕镁谩!?/p>
郭猛女和嵇粲對視了一眼,一同小心翼翼地挪著步子,湊到了門口。
“玉堂兄帶傷來為大家找樂子,可真是舍己為人。”
有人笑著說道,他的聲色沉穩(wěn),聽上去約莫三十來歲。
“說起來前日傷玉堂兄的人貧僧也見過了,當(dāng)真是個難對付的女人。”
這是法華的聲音。
郭猛女微瞇起眼,知道自己己經(jīng)在接近正確的答案。
“你也被打了?”
孟玉堂趕忙問道。
酒杯被捏碎,法華似是回憶起了什么屈辱的事,咬牙切齒地道,“不是。”
此時,一道年輕的聲音興奮地問起,“什么女人?
姿色如何?”
“長得倒是不錯,膚色與上京女子不同,但的確也是美人。”
法華輕描淡寫地說完,又惋惜地嘆道,“就是彪悍了一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