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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只是餓一個晚上,不至于這樣吧。
白雨疑惑地上下打量金埋葉:“小哥,我看你好生面熟,我們在哪兒見過嗎?”
金埋葉趕緊打岔:“我一個捕快,見過我的人海了去了,你指不定是哪天在我出外勤的時候見過我。”
白雨狐疑,這小哥身穿白衣跟昨晚那個巫師極為相似,可這身浩然正氣可不像是那幫巫師能有的。
“好,吃飽喝足,咱們也該談點正事兒了。”
金埋葉指向角落的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其中一張椅子背上被人用指甲刻出了三個小字,后悔椅。
桌子上也有一個小立牌,上書“淮安縣現代化審訊裝置”。
不明所以,但總感覺那張椅子上似乎沾有無盡的怨氣,光是坐上去就仿佛犯了宮寒。
白雨本還想利用自己的外貌優勢博取些同情,可不知為何當她坐上這張椅子時心頭涌上的只有無盡的后悔,人也變得老實起來了。
金埋葉很自然地在白雨對面坐下,抖著腿問:“知道你犯什么事兒了嗎?”
白雨點點頭:“知道,按照大周律法,入室盜竊者會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處或單處罰金。
數額巨大或者存在其他嚴重情節的,會被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數額特別巨大的,會被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是無期徒刑。”
這一字一句,或詳或略的對大周律法的描述。
讓伸手去翻大周民法的金埋葉的雙手呆滯在空中。
他跟見了鬼一樣地看向白雨:“不是,姑娘,你知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