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都是仿我的風格啊。”他說。
蘇萊冷笑一聲，“賀先生是不是弄錯了，這是典型的中式風格，并不是賀式風格，別什么都是自己的，別人都是模仿你的。在問這句話之前，先想一想自己，配嗎？”毫不客氣的嘲弄，是對他在帝都的不客氣做回擊，也是對他登門指指點點的不禮貌的禮尚往來。
挑了挑眉，碰了一鼻子灰的賀進摸了摸鼻子，“OK，我沒想到你嘴上功夫這么厲害，我不跟你扯嘴皮子。蘇萊，現在已經證實，你的確沒有執業資格證，檔案記錄里你考過一次，但是沒考過。鑒于你的表現，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在兩個月之內，必須把執業資格證給考下來，之前你非法執業的事，可以從輕發落。”
“第二……從今往后，你不得再在這個行業里待著。”
聲音沉了沉，他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一旁的Lisa聽得不是十分明白，她畢竟在華國待的時間不算太長，雖然會說，但不是那么的流利，賀進說的又快，她聽了個一知半解。
但是最后幾句是有點聽懂了，不明所以的擠過來，“對不起我問一下，什么是……執業資格證？”
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竟然不讓蘇萊繼續做調香師？他算老幾啊，憑什么啊！
聽他們的話里，張口閉口都是那個證，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執業資格證，是身為一個調香師必備的入行敲門磚。如果沒有這個證，你就不配稱為一名調香師。”賀進這番話雖然是在給Lisa解釋，卻是看著蘇萊在說的。
蘇萊只覺得好笑！
當初他們邀請她進協會的時候，也沒說過要查這個證那個證，現在突然跳出來揪著這個不放？
她可以保證，國內有許多的小調香師手上都沒有這個證書，照樣好好的在做著，所以說，有沒有是一回事，查不查你是另外一回事。
這還不都是他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蘇萊還沒說話，Lisa先忍不住了，“荒謬！能不能做一個合格的調香師，一是天賦二是努力，跟什么證有什么關系！難道說，沒有證書就不是調香師，有證書就是了嗎？”
“抱歉，這是我跟蘇萊之間的事，Lisa小姐還是不要參與其中的好。”賀進今天來，是想跟蘇萊做個談判的，如果她改變主意愿意加入調香行業協會，那證書的事都是可以去解決的，但如果她不同意……
沒有這個可能性，既然在這個行當里，就應該守這個行業的規矩，調香行業協會，它就是規矩！
“Su是我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擋在了蘇萊的前面，Lisa義氣干云的說，“你也知道我爸爸是威爾，他在這個行業五十多年了，從來沒有拿過什么執業資格證。還有他的學生們，沒有一個聽說過，要考過這個東西。什么狗屁執業資格證，一張紙罷了，能證明什么！”
蘇萊倒是沒想到Lisa會說出這番話來，當然了，這些也是她所想的。
不是她為自己開脫，而是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真的沒多大作用，身為一個調香師，天賦往往占了很大的比重，而不是靠所謂的這樣那樣的理論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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