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莫名其妙。
“我淋濕不能心情好嗎?”
她的話讓陸驚言噎住,他喉結滾了滾:“我只是……覺得你今日有點怪怪的,換做平時你肯定要生氣一整天才消氣。”
“哦?
是嗎?”
季韻一臉試探性的看他,這讓他更加感覺不適。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不要!”
“那我就不告訴你,你繼續(xù)好奇吧。”
陸驚言不想服軟但又想知道。
“我……求你。”
季韻聽見了沒有立即高興而是大大的驚訝,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寧可倔死也不肯向季韻低頭的!
“哈哈哈——”季韻放聲大笑,而后坐到?jīng)鐾だ锏氖紊希p手交疊盤放在圓石桌上。
陸驚言跟著坐了下去,西目相對下,季韻問他:“這么好奇啊?”
陸驚言點頭:“嗯。”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季韻把她下午去書館買資料,結果圖書館沒有她要買的那本資料,那本資料己經(jīng)被賣完了,只能等到下周才有。
后來她出了圖書館去了附近的公交車站,再后來就是下雨與你那陌生男子共處公交車站的情況。
陸驚言靜靜地聽她講完,表情平靜的過分,但心卻早己失了節(jié)奏。
季韻和那個陌生男子的互動他從未有過,甚至別說撒嬌了,季韻只會和他互損互拌,不會向他撒嬌低頭,更不肯向他服軟。
這一切讓他深深的明白,他們十六歲了不是小孩子了,己經(jīng)是情開突竅的年紀了。
即便季韻再怎么沒心沒肺,她也依舊會有喜歡的人,只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