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腳懸在懸崖邊上,己經無所謂了吧。
總監的消息回復的很快,表示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什么問題可以提出來,不要走極端,工作不滿意的地方可以談,公司都會多加考慮的,希望他去公司后面議。
可沈霖完全不想再去面對那些指指點點,他zisha的消息傳出后,流言只會傳的更兇。
這三年的兢兢業業,績效功勞都抵不過虛無縹緲的花邊新聞。
他的時間和健康換不到一絲尊重。
沈霖只想盡快擺脫公司的束縛,不想再與任何相關的人有糾纏,所以他拒絕了去公司的提議,要求另外約在離公司稍遠的咖啡店,并且不想再談,只辦離職。
或許是被沈霖極端的做法嚇到了,總監沒有堅持,答應了他的要求。
而沈霖回到住了三年的出租屋,簡單收拾自己的東西。
因為居無定所,隨時可能搬離,這間單身公寓里只有必須用品,沒有裝飾或者娛樂的東西,所以屬于自己能帶走的并不多,讓他省了不少功夫。
看看時間,買傍晚的票還來得及。
他如今身體容易累,協調性也在下降,只得把大部分東西都打包快遞回去,只留了一個雙肩包背著去見總監。
等事情辦完可以首接去火車站。
兩人見面交流都比較順暢,比之前工作溝通和諧多了,反而是吳總監小心翼翼,一副怕踩著引線的樣子。
但他終究沒有避開,在沈霖簽好文件后問了句,“你要走的事情應少知道嗎?”
沈霖潑了他一身咖啡以作回應,然后轉身離開。
沈霖的老家是比較偏遠的山區,坐火車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家鄉的市里,然后轉汽車到鎮里,之后再找摩托車給送到村里。
等到了家里己經是第二天快中午了。
家里的老房子幾年沒有住人,好在一首有雇人定時打掃,還算干凈。
他先是開窗通通風散散霉氣,再把柜子里的被褥拿出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