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煜回來的時候己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了,客廳里沒有開燈,電視的動畫片仍在亂叫著。
男人蹙眉將聲音調(diào)小了些,客廳里沒人,秦煜也沒打算叫人,總歸是丟不了的。
秦煜松了松領(lǐng)帶,坐在沙發(fā)上長長呼了口氣,我從臥室里出來,看見他心里很高興,“哥,你回來了?”
男人盡量表現(xiàn)的自然,竟也憐憫般的給了我個微笑,“嗯,回來了。”
可憐卑劣的一條狗,主人給個笑臉就會搖搖尾巴上趕著迎上去。
“你去哪了”有沒有去那個女人那里怎么這么晚回來我其實(shí)什么都想知道,卻不敢問,可當(dāng)我坐在他身旁的時候,我什么都知道了,有女人的香水味,很濃。
他還是去了?
我不清楚,心臟開始一抽一抽的,這樣下去沒病也得有病,可是我能怎么辦呢?
就算他要我的命,我也得給他。
我愛他愛的入骨。
他沒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看我,我干笑了兩聲,“沒事,我去睡了。”
步子挪得很難,幾乎沉到抬不起來。
“秦書逸”,秦煜把我叫住,我扭頭看著他,男人眼中的情緒仍舊讓我摸不透。
“我沒去她那兒”,心臟抽了一下,干枯的田地上方下起了潤澤的雨。
“什…么”我的聲音摻著些不可置信,秦煜剛剛是在解釋,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秦煜,我好想知道,好想,好想....我轉(zhuǎn)身回去,把他壓在沙發(fā)上,雙手因喜悅而發(fā)著抖,“哥,你剛剛說什么”秦煜蹙眉“嘖”了一聲,“從老子身上滾下去,秦書——我他媽讓你再說一遍,秦煜!”男人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是不相信我敢這么和他說話。
可是沒辦法,他就該這樣。
他還是妥協(xié)了,手摸上我的臉,聲音是前所的溫柔。
“我沒去蔣冉那兒。”
他其實(shí)哪也沒去,不過是在包廂外的酒池里泡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