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您不必歉疚。
您那日幫助的是我們總裁的兒子,故而今日來電是想請您見一面以示感謝。”
周意暖聽見電話那邊的來意,不以為意地說道:“貴司姜總客氣了,幫助幼小兒童是舉手之勞而己,不用放在心上,不需要特意來表示感謝。”
上官逸聽周意暖坦然地婉拒,心下便覺得:這個女孩子三觀可真正,還是個有骨氣的。
上官逸笑著說道:“這事雖然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們來說便是大恩一件,當面致謝是有必要的。
更何況,我們姜總也有一私事請求,是關于你幫助的那個叫安安的小朋友的。
希望你能賞臉一敘。
不如時間就約在今天下午五點您上完課的時候,地點就在您學校門口的那家咖啡店您看可以么?”
周意暖聽著電話那頭強勢的請求又想到那天碰到那個軟萌軟萌的小男孩,心下一軟便就開口答應了。
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就有些懊惱又不好反悔便就有些不快的跑去開會了,他們這幾個研究生是跟著那幾個博士生師兄、師姐一起混的,相熟的師姐鄭書涵隱晦的看了一眼那叫高木齊的師兄,溫聲問道:“暖暖,你怎么了,感覺你有些不開心。”
周意暖熱情的挽著師姐鄭書涵的手臂在那小聲的竊竊私語:“沒有啦。
師姐我剛剛看見你看了高師兄一眼,你倆是不是有什么情況,你要不要說來給我聽聽。
嘿嘿嘿!”
師姐鄭書涵瞅著這榆木疙瘩似的傻笑著的周意暖,只覺得那袋如有雷轟頂,心道:我的天哪,這榆木腦袋還沒開竅呢,誰喜歡上她,誰得累死。
鄭書涵鄭重且嚴肅的回道到:“沒有的事,我倆真沒關系。”
誰知道周意暖在那自以為是地擠眉弄眼傻笑道:“理解,理解。”
弄得那叫鄭書涵的師姐更是一頭黑線(無語的),也不知道該再怎么解釋了,只能同情的愁了一眼那個叫高木齊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