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逃避啊!
現在只有你能救小夭了!
"玱玹的聲音震耳欲聾,愚疆弱弱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連車上的黑衣人都被驚到了。
涂山璟好像清醒了過來,認真的問:"你要我做什么……"兩人移步到亭中,相對而坐,涂山璟的眼神仍是一片死寂,他死死的盯著亭中的桃樹,望眼欲穿。
玱玹平靜的在一旁飲著荼"我需要你的一尾給小夭做藥引。
"他小心關注著涂山璟臉上的神情,玱玹不敢輕易說出是給鬼方氏,那只怕涂山璟會不同意。
"好"涂山璟面不改色果斷應下。
玱玹差點把茶噴出,他有些驚訝的盯著一旁的涂山璟,他知道涂山璟會答應,但沒想到竟這般快,玱玹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可知失去一尾意味著什么?
"涂山璟微微頷首:"知道。
"只見躲在亭后偷聽的靜夜淚流滿面的跑來跪在涂山璟面前:"族長不可!
少掉一尾你的壽命會折半的!
"靜夜又扭頭向玱玹嗑了三個響頭:"陛下,族長身子本就抱恙,再折半壽,恐怕命不久矣!
"涂山璟竟嚴肅起來:"靜夜,不得無禮,我是自愿獻尾,與旁人無關"靜夜可憐兮兮看著涂山璟:"可是…"涂山璟打斷靜夜的話,語氣溫和起來:"好了,你先下去吧"。
靜夜像個小姑娘一樣甩起袖子擦淚氣呼呼的走了。
在房門外可以清晰聽到涂山璟的嚎聲,撕心裂肺,豁去一尾的代價可不輕,玱玹竟對涂山璟心生敬佩起來,良久后,醫師拿著一條血淋淋的尾巴出來,濃郁的血腥味迎面襲來,不禁讓玱玹感到不適,在一旁扶柱干嘔起來,涂山璟則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往日清秀的面容失去了光澤,只剩憔悴和無盡的疼痛,玱玹剛想說點什么,可涂山璟只道:"救心愛之人,一尾不足掛齒。
"真的…不足掛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