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停在一個府邸門口,府邸上寫著兩大字,江府。
顧東風跟著紫衣女子下了車,他們進入府邸,走過一條長長的長廊,長廊的盡頭是一扇寬大的門,門上有著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飛鷹,正張開翅膀,奮力起飛。
紫衣女子推開那扇門,走了進去,顧東風也跟著進去。
一進去他就看見一個人,一個威嚴聳立的人。
那人坐在一條金鷹椅子上,俯視著顧東風,仿佛他與顧東風的差距,就有如天差地別一般。
那紫衣女子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個頭,那威嚴聳立的人抬一下手,示意她起身。
那紫衣女子這才起身,并且來到那威嚴聳立的人旁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似乎有什么事情只可以讓他知道。
顧東風這時才注意到,那威嚴聳立的人下面也有三個人,三個長相各異,卻絕不尋常的人。
左邊那人,半邊頭發遮住了眼,身穿一件灰衣,長劍斜擺,擺在胸前,一只手拿著劍鞘,另外一只手握著劍柄。
他的人,他的劍,似乎融為一體,像未開封的劍,暗淡無光。
又像平靜的海面,毫無威脅。
只是,越是平靜如水的東西,爆發起來的時候越是可怕。
就猶如大海一樣,它平穩安息的時候,你以為你自己能征服它,是它的主人,但一旦發怒的時候,你就會明白自己是多么渺小,多么無知。
這個人現在也猶如大海一樣,無半分殺氣,但是他的殺氣一定隱藏在他的劍里,一旦拔出,必將見血。
而這血,一定是他的敵人之血。
右邊那人卻是一個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漢,身上穿著一件豹衣,但他粗礦的胸膛卻將豹衣撐開,露出他的胸膛,腰間掛著一柄刀,一柄金光燦燦,布滿寶石的刀,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他的一只手也握著刀柄,隨時隨地這柄刀就會出鞘,取走他人的性命。
中間那人卻是高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