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錢秀珠忙把啞妹拉到自己身旁，小聲叮囑了幾句，再次首起腰時，她眼底劃過一抹堅毅之色，這次無論如何她決不能讓柳氏把啞妹賣掉。
姜懷序看著人群中吵鬧不休的柳氏，腦海中浮現出柳氏平日里對待原主的模樣。
柳氏慣會暗地里磋磨原主，還威脅原主如果原主說出去就做主將她賣了，原主年紀小只知道害怕，不敢也沒辦法對人說，不知在她手底下吃了多少苦頭。
九歲的小女娃在懵懂過后，就在一日日的磋磨和沉默中獨自縮在角落舔舐傷口。
姜懷序抬眼再看錢秀珠，對方面上的糾結和擔心再明顯不過。
記憶里原主對錢秀珠夫妻不親近也是拜柳氏所賜，柳氏總把原主和姐姐姜薇比較，久而久之便讓原主以為爹娘因為自己是啞巴偏心姐姐，因而日漸疏遠。
察覺到懷里人的目光，錢秀珠神情復雜地沖她笑了笑，扯過一旁的姜薇，“你看好你妹，我去看看你爹。”
姜薇覺得今日阿娘有些奇怪，哪兒奇怪，她又說不出來。
不過阿娘說的話，她是要照辦的，小心翼翼地牽起啞妹的小手，看啞妹沒有反抗，她小小地松了口氣，自責忽地涌上心頭。
她小的時候最喜歡跟啞妹玩了，啞妹很乖巧，因為不能說話，安靜的很。
她又是個嘴上閑不住的，每次啞妹都聽得很認真。
后來慢慢長大，她突然發現村里的孩子都不喜歡啞妹，只要她跟啞妹一起玩，就會被人笑話，她當時不懂事，就漸漸疏遠了啞妹。
這事被大哥二哥知道以后，他們把村子里嘲笑啞妹的人都教訓了一頓，倒是沒人敢說了，可惜啞妹好似察覺到了什么，也不怎么跟她玩了。
姜懷序沒有絲毫反抗地跟著姜薇走到了遠離人群的地方，她能感覺到這具身體很虛弱，處處都疼。
除了不能說話這一點外，別的她都還算適應，對于她來說，沒有父母在的地方哪里都去得。
現代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