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聲線很低,十分壓人。
我調(diào)皮的心一縮,看著他比之前削瘦的臉,想著他要照顧剛大病初愈的妹妹,如今還要哄我,他得多累啊。
瞬間我便不舍得再欺負(fù)他了,于是拉了他一下,乖乖解釋,“我與謝蕭只是朋友,所以我才在你面前隨意說他,因為我心不虛。”
這話說完我便感覺味道不對,但我并沒有糾正。
其實(shí)不提的人,也不代表我心虛。
而是不提便代表已經(jīng)不在意了。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會不舒服,”秦墨倒是很坦誠。
想想也是,如果換成是他在我面前夸別的人,我也會不舒服,說不準(zhǔn)直接轟他下車滾蛋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很乖的認(rèn)錯。
秦墨僵冷的面容松動,“在我這兒不是張嘴認(rèn)錯就可以的。”
我一下子就get到他話里的深意,于是往他面前貼了貼,“等回房用行動。”
秦墨的喉結(jié)滾動,耳朵也紅了,我知道他懂了。
這么好哄的男人讓我又調(diào)皮起來,“秦墨,我累了。”
“我抱你,”他對出力這一塊從不打悚。
人來人往的大廳,他敢抱我還不好意思讓他抱呢。
我搖頭,“逗你的,我才不你......”
后面的那介‘抱’字還沒產(chǎn)出來,我的身子一輕人已經(jīng)在他的懷里,不過他并沒有抱走,而是把我放到行李箱上推著。
這么好玩的體驗,還真是第一次。
以前我跟江昱珩沒少出差,因為我的是他的助理,出門帶行李箱的時候很多,很多次我穿著高跟鞋走累了,很想坐行李箱讓他推著我。
但只是想,卻不敢,也不好意思。
而現(xiàn)在秦墨就這樣推著我,讓我像個小孩似的坐在上面。
在秦墨這兒,我似乎總是能放開自己,回歸本性的自己。
電梯口,我要下來,秦墨卻按著我不讓。
“我坐在上面你推不進(jìn)去的,”我提醒他。
“不試怎么知道?”秦墨硬漢感上線。
我順著他的話,“那就試試?”
秦墨看著我的眸光變深,我知道他往另一方面想了。
現(xiàn)在的他真是被我?guī)崃耍也唤α恕?/p>
正笑著的愉悅,電梯門打開,里面的人出來。
我的笑容也在看清出來的人時,一點(diǎn)點(diǎn)的僵住了。
江昱珩也在看到我的時候眸子縮了一下,但是他在掃了一眼秦墨后便收斂起了所有的情緒。
他身邊還跟著人,正小心又討好的看著他,“江總,一會現(xiàn)場看完,我安排了晚宴,您看您還有什么朋友或是親戚在這兒,可以叫過來一起。”
“沒有,”江昱珩說出這話時,眼睛看著我的邁出電梯。
“江總......”對方還欲說什么,卻在跟著出電梯時看到了我,接就打了個艮,“喬小姐?!”
說著便一臉的驚喜,“江總,這不是您未婚妻喬小姐嗎?”
這人認(rèn)得我,是我沒想到的。
不過以我之前的身份,還有和江昱珩出雙入對的頻率,認(rèn)得他的人知道我也不奇怪。
我忽的想起江昱珩說過的一句話,在所有人眼里我和他早就是夫妻了。
此時我被認(rèn)出來了,在行李箱上哪還坐得住,正要下來,就聽江昱珩說了句,“你認(rèn)錯人了。”
我剛要著地的腳收住,看向了江昱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