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些街坊鄰居們,無非就是對著陳相如和宋玉梅老兩口一陣感恩戴德,還一個勁的夸兩人的女婿真有本事。宋玉梅更是全程笑的合不攏嘴,頓時覺得優(yōu)越感爆棚。本來,大家伙是想組織起來,請他們一家子吃頓飯,以表謝意的,卻被陳相如笑拒了。接著,一家子便乘著那輛奔馳大G通往了回家的路。花碟負責開車,陳雨墨坐在了副駕駛。路上,宋玉梅忍不住開口對林天風說道:“天風,這次幸虧你回來的及時,不然我跟你爸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林天風微微一笑,“媽,你說什么呢,我們是一家人,這種客氣的話,以后就不要再講了。”“而且我也曾說過,既然我回來了,便再也不會讓你們二老,雨墨以及婉兒受到一絲委屈和傷害。”宋玉梅抿著嘴唇,喜極而泣,“好………好好好。”這時候,林天風突然又看向花碟道:“其實說到底,這事兒還是多虧了我這位朋友,他在咱們東山部署軍區(qū)當差,也算的上是一位高官了。”嗯?花碟不由一愣,實在想不通這功勞怎么就無緣無故的落在自己頭上了。“啊?”得知花碟的身份后,宋玉梅和陳相如兩口子差點沒嚇死。但他們心里更多的還是欽佩和詫異。他們就是想破頭皮都不會想到,這個看似弱不禁風,長得傾國傾城的美艷女子,竟會是當?shù)氐囊晃卉姽伲∷斡衩凡唤L舒一口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哎呦,難怪之前見這位姑娘身手了得,異于常人,三十多個壯漢都無法近身,原來是位軍區(qū)的高官啊!”陳相如也不由的一陣唏噓于感嘆,“是啊,實在是不敢想啊。”被老兩口這樣稱贊著,花碟不由俏臉一紅,語氣謙遜道:“叔叔阿姨,您二位真的有些過講了。”陳相如立即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們也只是是說實話而已。”花碟沒在開口,而是陪襯著擺出一張笑臉,她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一旁的陳雨墨則是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得勁兒。“對了老公,今天從那輛裝甲車上下來的一位軍爺,我看他軍銜應該不小吧?為何會稱你為戰(zhàn)神呢?”不知過了多久,陳雨墨突然冷不丁問道。宋玉梅也連忙跟著附和起來,“是啊!當時可把我和你爸嚇壞了,冷汗直冒。”“這個………”林天風伸手撓了撓頭,隨后牽強一笑,“哦,那人家不是都說了嗎,認錯人了,估計是我和傳說中的那位戰(zhàn)神風長的實在太像了吧,而且我聽說那戰(zhàn)神風長的就挺帥的。”陳雨墨白了林天風一眼,“你可拉倒吧,雖然我承認你長得也不差,可人家畢竟貴為北境的三軍統(tǒng)帥,恐怕就是從氣質上,也甩你好幾條街了吧?”“噗………”向來如冰山一般的花碟,在聽到陳雨墨這句話后,竟忍俊不禁,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你………你什么意思啊?”林天風顯然也有點不悅了。陳雨墨也忍不住捂嘴咯咯笑了起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對了老公,有個好消息忘跟你說了,自從畢老神醫(yī)出山,來擔任我們凌風藥業(yè)的代言人后,我們公司的業(yè)績和訂單,在這短短的幾天里就突飛猛進了,實在有點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