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這可是你說的哈!”青年陰著臉笑了笑,轉身又對附近的圍觀群眾們道:“大家剛剛都聽到了吧?如果待會兒病人要是出什么意外的話,他,全權負責,跟我沒關系。”“滾開!庸醫(yī)!”林天風懶得再跟他多費口舌,狠狠地一把將他推開,徑直走到了那個中年男子的身旁,蹲了下來。面對林天風剛剛對自己無理的行為,青年也不生氣,而是秉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將雙手抱在胸口,笑瞇瞇的退在了一旁。無所謂了,等下絕對夠他喝一壺的了。看他待會兒怎么收拾這爛攤子!“大叔,你真的能治好我爸爸嗎?”小孩兒淚眼朦朧的望著林天風,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問道。林天風沖她擠出了一個微笑,又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放心吧,你爸爸肯定會沒事的。”說完,林天風就將四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中年男子的脈搏之處。見此,一旁的青年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口中喃喃道:“裝的倒挺像那么回事的,還號脈?你能號出個啥啊?”陳雨墨頓感不滿,沒在慣著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閉嘴?別打擾他!”“切,行行行。”青年翻了翻白眼,不再開口了。號脈過后,林天風深深地吸了口氣,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好在沒有耽擱太久,這家伙還有救。隨后,林天風起身走到了畢佐的面前,輕聲門道:“畢老,您身上可有帶銀針嗎?”畢佐笑了笑,“哈哈哈,當然,這東西我怎么可能不隨身攜帶呢。”說話間,畢佐就從懷里掏出了一盒銀針遞給了林天風,“去吧,正好讓我瞧瞧你現(xiàn)在的到底達到了一種什么樣的高度,到底有沒有得到我的真?zhèn)鳌!绷痔祜L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那盒銀針后,就又轉身回到了中年男子的身邊。看到林天風打開盒子,準備對其施針的時候,一旁的青年急了,連忙叫喚了起來,“哎哎哎,你干嘛啊?這種情況下你還對他施針?你真不怕搞出人命啊!”林天風頭也不回道:“死了算我的!”如此霸氣的一句話,直接就讓青年噎住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命啊!他居然當兒戲?林天風沒在搭理他,而是專心致志的開始為中年男子施針。直到將中年男子多處穴位都插上銀針后,林天風這才徹底松了口氣。附近的圍觀群眾們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好端端的一個人,被他活生生的扎成了刺猬,到底能不能行啊?看他剛剛的手法確實挺專業(yè),要么,這小子可能真的是個隱世的醫(yī)術高手。要么,他根本就是從精神病院里偷跑出來的神經(jīng)病!十分鐘后,林天風開始拔針了。見此,青年又急了,“喂!你在干嘛啊!你到底懂不懂?這才幾分鐘你就拔針?”林天風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依舊是頭也不回的冷冷道:“庸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