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接電話啊?你說說你像什么樣子?幾天沒回家了?哪有剛新婚就丟下自己太太不夜不歸宿的男人啊?”孫雪薇開口就是教訓(xùn),像隔壁學(xué)校的教導(dǎo)主任一樣。陸硯臣很無所謂的回道,“她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她怎么不在意了?”孫雪薇立即說道。原本斜躺著的陸硯臣坐了起來,挑眉問道,“她說什么了?”“她說想你了。”扶軟,“......”陸硯臣用拇指刮了刮有些上揚(yáng)的嘴角,“我不信。”“雖然她沒明說,但我看得出來,人家小軟害羞矜持,肯定不好直接跟你說的,你趕緊回來吧,別總不回家,不像話。”孫雪薇又教訓(xùn)了幾句。陸硯臣才懶懶的道,“知道了知道了。”孫雪薇掛了電話看向扶軟,適時的提醒她,“小軟啊,男人大多數(shù)是喜歡溫柔可人的女人的,咱們做女人的,要適當(dāng)?shù)姆诺妥藨B(tài),這樣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懂嗎?”扶軟抿了抿唇,“我懂了,媽。”孫雪薇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等扶軟回房,周管家才湊過來問孫雪薇,“太太,四少跟四少奶奶的感情不好不是更好嗎?你怎么還教她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呢?”“你懂什么。”孫雪薇輕笑一聲,“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周管家也不敢多問。孫雪薇理了理自己剛剛佩戴好的珠寶,這才滿意的放下鏡子跟周管家說,“那藥,記得按時讓扶軟服用。”“太太放心,我記著呢。”孫雪薇擰著包開心的出門了。扶軟剛回到房間,就接到了侯正浩打來的電話,她不用想也知道侯正浩是為了什么事。畢竟侯正浩一直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當(dāng)然他還是客氣了一番,先問候了兩句,“小軟,最近怎么樣啊?在陸家生活得還習(xí)慣嗎?”扶軟淡淡應(yīng)道,“還可以。”“那我就放心了。”侯正浩虛情假意的道,“對了,你小媽上次問你的事,辦得怎么樣了?”他們之間的虛假父女情也僅僅能維持三句話,扶軟早猜到他是為了這事兒來的,便回應(yīng)道,“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侯正浩語氣有些疾厲,“你盡快,還有兩月了,抓緊時間把請柬送來。”“知道了。”侯正浩掛斷前還埋怨了兩句,無非是說她不中用之類的。她神色冷了冷,正思忖著,陸硯臣推門進(jìn)來了。扶軟有點(diǎn)意外,主要是他回來得太快,可能孫雪薇給的壓力太大吧。出于禮貌,扶軟還是開口問道,“你回來啦?”“嗯。”陸硯臣的聲音依舊冷然、“吃過飯了嗎?沒吃的話我讓周管家給你弄。”扶軟又溫聲說道。陸硯臣按捺住心里的詫異,有些疑惑的看向扶軟。這好像是她第一次關(guān)心自己?「陸硯臣:感覺對了我會自己攻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