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被司機裝在一個行李箱里帶到一家很平價的酒店里。酒店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破舊的車,卓思然就坐在車里,親眼看到扶軟被男人帶進酒店后,才讓人給陳寫意打電話。“陳先生你好,扶小姐讓我轉告你,請你去云庭酒店907號房找她。”陳寫意是臨時從外地趕回來的,只因他接到一個電話,自稱是扶軟的朋友,說扶軟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想找陳寫意幫忙。陳寫意找扶軟確認過,奈何她電話一直打不通。因為擔心扶軟的安危,陳寫意便匆匆從外地趕了過來。剛下飛機就接到了這通電話,再給扶軟打電話,她電話依舊處于關機之中,他只能匆匆趕往對方所說的酒店去找扶軟。卓思然又親眼看見陳寫意進了酒店,這才吩咐司機開車離開。路上她又讓人明天一早給各家媒體發消息,讓他們明天一定要趕到云庭酒店,有大新聞。在云州,只要是和陸這個姓氏掛鉤。只要是和陸家有關的新聞,媒體們都爭著搶著想拍到第一手資料。等今晚一過,陸家新娶進門的四少奶奶出軌一事,就會在整個云州傳開。到時,扶軟就會淪為全云州城的笑柄。陸家自然也不會要她這么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就坐等著看扶軟被陸家踹成下堂婦。再也沒有人跟她搶陸硯臣了。卓思然臉上浮現陰冷的笑容。陳寫意找到907號房,發現房門是虛掩著的。他以為是扶軟故意序言這門在等他,便推門進去,嘴里還叫著扶軟的名字,“小軟,小軟?”還沒看到人,忽然被人從后面打暈。陳寫意什么都沒看見就直接暈在了地上。臨風讓人把陳寫意綁在了椅子上,從他身上攜帶的證件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便第一時間給陸硯臣打去電話,“硯總,有個叫陳寫意的男人出現在了酒店房間。”“陳寫意?”一號情敵?“對,他好像是剛從外地飛來云州的,身上還有機票票根。”陸硯臣思忖兩秒后吩咐道,“把人給我弄走,哪里來的送回哪里去,記住,一定要快。”“好。”臨風立即安排。陸硯臣又問道,“我太太呢?”“太太還處于昏迷之中,bangjia她的人已經招了,說是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把太太帶到酒店來的,他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錢也是用現金的方式放在一個野公園垃圾桶里的,那個地方沒監控可查。”臨風把自己目前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知給陸硯臣。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太太被下藥了。”“迷藥?”“不止,還有催情藥。”陸硯臣氣得攥緊手機。“需要送醫院嗎?”臨風征詢的問。“我給付子期打電話。”陸硯臣又叮囑臨風,“幫我照看好她,我還有二十分鐘就到。”臨風還愣了一下,這么快?硯總是用飛的么?深夜,付子期接到陸硯臣的電話還挺奇怪的。等到他說明來意,付子期唇角抽了抽說,“多大點事兒,你至于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