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又找了幾天,仍舊沒找到任何關(guān)于李樂凌的蛛絲馬跡。這件事也在網(wǎng)上引起了很多的猜測。甚至有人都將這件事跟玄學拉上了關(guān)系。消失的女孩,留下的一雙鞋,孤獨的漂泊在海上的尸體。這樣的種種話題數(shù)不勝數(shù)。而陸初,回來后也調(diào)查了半天,卻也沒有任何結(jié)果。畢竟,人在海上失蹤,船上的乘客五花八門,確實很難辨別,到底是誰有嫌疑。似乎,對外的解釋結(jié)果只能有一個了。那就是,真的是她一時想不開跳進了海里。李家父母已經(jīng)給世封遞來了律師函,要追究陸初的責任。不過律師表示,陸初能被追究責任的可能性是0,這件事,確實跟陸初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兩個人甚至不算有多認識,只見過幾次,霸凌更是談不上。只是網(wǎng)上對陸初的聲討和咒罵仍舊是一波接著一波。辦公室里,霍靖予看到一臉愁容的顧承澤,嘆息著道,“我已經(jīng)很煩了,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露出這樣的嘴臉了好嗎。”“哎,我才煩呢,我這個婚是必離不可了,可是......我現(xiàn)在離開她很久,我發(fā)現(xiàn),王若云那個女人,真的是一點都沒受影響,甚至,她還過的一臉的風生水起似的,人看著都比以前漂亮了,我總算是能理解你為什么看到陸初就受不了了,真特么是有一種我被狠狠打臉的感覺。”“......”霍靖予看著他,“你不是不愛嗎,既然這樣,又怎么會看到她好就難受,不應(yīng)該看到她過的挺好的就應(yīng)該放心了嗎。”“不,我就是覺得打臉,她跟我在一起,還不如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生活的好,那我算什么,嗎的,我好歹也是青年才俊一個,追我的女人那么多,她離開我不應(yīng)該每天以淚洗面,十分后悔嗎,可是......”“好了好了,”霍靖予聽不下去了,“我覺得這就是你自己活該,你別愁眉苦臉了,不然我讓你過的更不好。”“你這個家伙,有沒點同情心啊。”顧承澤不滿的叫道。“我已經(jīng)很煩了好嗎。”霍靖予低頭看電腦,“網(wǎng)上關(guān)于陸初的消息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你撤一下熱搜,凡是看到的新聞和媒體發(fā)的帖子,都屏蔽掉。”“好吧。”顧承澤也知道,陸初跟霍靖予這一波三折的,也確實讓人煩。“咱們可真的是難兄難弟,不說了,晚上酒吧見。”霍靖予雖然不喜歡喝酒,可是,這些天確實是睡的很差,也許喝點酒會好一點吧。兩個人晚上一起來到了酒吧。顧承澤越是喝,越是多。“我就奇怪,王若云到底哪里來的錢,她還剛買了個別墅,要自己過去住,你說,跟我一起的時候,她是不是偷偷藏錢了。”“你們財產(chǎn)分割的都差不多了,藏錢了你能不知道?再說,女人也是有能自己賺錢的辦法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