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離了……媽!”季慕庭怒聲打斷,眼里滿是不耐:“我和溪溪的事,你少插手。”
說著,他上前拽住季母,強行將她拖離了臥室。
寧清溪依舊呆坐在床邊,腦子里思緒混亂。
情緒在胸腔內翻滾著,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這樣的背叛。
一想到要和季慕庭分開,心就像被挖出來一樣難受。
用修行之人的話來說,就是情絲深種,難以拔除。
不知煎熬了多久,推門聲再次傳來。
季慕庭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來,冷峻的臉上滿是虧欠:“溪溪……”寧清溪抬眸看他,眼里滿是破碎的情意。
季慕庭心口一緊,小心翼翼的抬手擁住她:“我不舍得你受生育的苦,我們讓阮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后叫她走,永永遠遠都別在出現在我們面前……好不好?”寧清溪了解他,這樣說就是做了決定。
分明剛剛,男人還發誓說要讓阮楠打掉孩子。
兀的,她想起季慕庭在天清觀求婚時。
曾信誓旦旦的承諾:“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跟孩子無關,正好我們也可以一直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而現在,他卻為了子嗣,一再要她妥協。
寧清溪咽下喉間澀然,啞著聲溪問:“那以后呢,她的產檢陪護怎么辦?孩子問起生母,又該怎么辦?”季慕庭怔住,喉結滾了滾,半響沒回答。
許久之后,他松開寧清溪,丟下句:“我會解決的。”
接著起身離開。
寧清溪不知道他要解決什么,只是等房間徹底沒人后。
她強忍著不適,起身拿出銅錢、龜甲擺好,想要卜算這段感情,和自己的未來。
接著拿準時間,開始算卦。
不料從搖晃龜甲開始,她就手腳發寒,冷汗直冒。
等半刻鐘算完后,寧清溪的臉色幾乎白到透明,整個人如同像從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