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被他按住的那只手,瞬間比吃了蒼蠅屎一樣還惡心。
餐盤我不要了,抽回手就要離開。
他表情瞬間像馬戲團的猴子不停變幻。
不等他繼續(xù)說話。
江綿綿從門口沖過來,嘴里不停咒罵著“小三”“賤女人”。
“抱歉,蘇總,我攔不住。”
她身后,陳特助氣喘吁吁的追過來。
眼看著她要對我動手。
蘇逸明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一邊:“瘋夠了沒有,如果你繼續(xù)這么鬧,我會把你送出國。”
“不要。”
她憤怒的表情僵住,轉(zhuǎn)而變得可憐又無助:“我錯了,我不鬧,逸明哥你別趕我走。”
她想去拉扯蘇逸明的袖子,可惜還沒碰到就被躲開。
陳特助很有眼力見的把她帶走。
中午大鬧那么一場,我的名聲算是響了。
下午公司不少,關于我是小三的議論傳播開。
從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流言。
比如偶爾別人撞到我和蘇逸明一起上下班。
公司就會有人議論,說我想爬床。
江綿綿添油加醋后,大家的議論便會越發(fā)難以入耳。
那時候,蘇逸明不僅沒有幫我澄清,反而要我在公司和他保持距離。
說流言蜚語對公司的名聲不好。
從那之后,我一直都是坐地鐵。
反正還有十來天就要離開。
我并不在意,只是安心交接手上的工作。
倒是蘇逸明,忽然神經(jīng)似得在群里聲明。
說我才是他老婆。
帶的小徒弟湊過來:“老大,你居然是蘇總的老婆,我們的老板娘?真是一點沒看出來。”
“是啊,那那個姓江的在公司橫什么啊?”
整個下午公司群都在議論紛紛。
蘇逸明也不攔著。
還派陳特助,把上次我沒帶走的粉鉆送過來。
然后私聊我:“這樣夠痛快了嗎?”
我假裝看不見,收尾工作做的更加賣力。
江綿綿一下午不停找我麻煩,可惜現(xiàn)在的我不吃這套。
公司其他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她。
畢竟小三當?shù)剿@么光明正大,也算獨一份。
估計憋得實在太難受。
臨下班的時候,她在公司群傳了一條視頻。
視頻里,她群擺飛揚,站在天臺上。
小徒弟噗嗤一聲就笑了:“17次。”
我不明所以。
他戳戳我胳膊:“這是她來公司后,第十七次要zisha了。”
我被眾人拉著一同上去看熱鬧。
......
她瘦弱單薄的身影站在天臺邊,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下去。
手卻死死抓在欄桿上。
“逸明哥,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她雙眼含淚,聲聲泣血。
蘇逸明站在他對面,煩躁的抽著煙:“你先下來。”
“我不,我只有你一個了,你要是不要我,我還不如去死。”
她情緒激動起來,好像隨時會掉下去。
“那你跳吧。”
蘇逸明吐出一口煙圈,涼薄張嘴:“綿綿,之前是江伯父托我照顧你,這么久你一直用抑郁癥失憶做幌子,我也由著你,但你不要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