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謝元莫走進長思院,在寢屋房門前遲遲不肯推開門進去,那抬起的手掌在半空中旋了好一會兒,才貼在了門框上。
南榮君歌聽見響聲時早早的便坐了起來,看來人是駙馬謝元莫時,眼神中滿是愛意,蒼白的臉頰上染上了一層紅。
明明整個人看上去都蔫不拉幾,無精打采的,可還是欣喜的對駙馬謝元莫喚道:“元莫,你來了。”
“是我,君歌,我處理完手上的公務就著急忙慌的來看你了,你不會怪罪我吧?”
駙馬謝元莫慚愧的低下了頭。
南榮君歌放下手中的祥云團扇,聲音嬌滴滴道:“怎會?
元莫怎么說也是朝中從三品文戶大臣,家中再要緊,也要緊著手頭的公務來,免得那些個老臣看你不順眼又來擼你的職位。”
若不是駙馬謝元莫能確定眼前的南榮君歌對他深愛不己,他都要懷疑南榮君歌是不是故意提起這茬事兒的。
駙馬謝元莫能坐上從三品文戶這個位置也是一波三折,大多都是朝中那西個老臣對自己有意見。
但凡他手上處理的公務和奉旨辦的事出了點兒小差錯,這西個老臣就跟抓住把柄了似的,跟個瘋狗一樣往死里咬他。
頗有一副不將他這從三品文戶的官職擼下來,不罷休之勢。
為此還鬧了好大的笑話,都成整個天啟國百姓飯后的談資了。
人人都羨慕他駙馬謝元莫年僅二十有二就坐上了從三品文戶這個官位,可人人都笑話他年僅二十有二就在從三品文戶這個官位上三擼三任。
所以他最不喜旁的人提起此事,今日如果不是南榮君歌說出這些話,他早就一巴掌揮了過去。
朝著離自己還有三步距離的駙馬謝元莫是這般羞憤難過的表情,南榮君歌不經意的嘲笑了一下。
“元莫,你別擔心,我這是老毛病了,早些年在戰場上打仗得的,每隔西年發作一次,喝些藥就好了。”
南榮君歌嘆著氣,一只手撫平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