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娩深怕有什么變故,首接上前一步,慢悠悠開口道:“子不教父子過嘛,你這個舅舅怎么也算是半個父親啊。”
“陳吉明一個死了爸媽的小可憐,幫你侄子一下怎么了?
再說了,小孩子懂什么都是大人沒教好。”
“懂不懂呀,陳向松,是你沒教好。”
巴拓手中己經上膛的木倉口幾乎快要抵在陳向松的太陽穴時,順手拿起一旁的抱枕率先抵在他的太陽穴處。
陳向松一看這架勢,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怨恨的目光頓時看向柳絲娩,那個可惡的女人!!!
明明是她挑唆的事情,現在卻只要自己的命!!!
原本想著不說出來能讓她忌憚救自己一命,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迫不及待要他的命!!!
那個賤人!
他死也要拉上她墊背,到了下面再好好收拾她!!!
陳向松淬了毒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柳絲娩,咬牙切齒的怨恨道:“城哥,城哥你聽我說!
其實這件事的主謀并不是我!!
真正的主謀其實是………”柳絲娩不耐煩打斷陳向松脫口而的話,“巴拓,他真聒噪,還不快點讓他閉嘴,真是吵死了。”
“砰………”比陳向松話語更快的是巴拓手中的木倉。
抱枕中央頓時出現裂口,里面的羽毛隨著沖擊力破碎,西散紛飛。
抱枕腦袋下的地毯逐漸被鮮紅色的液體浸濕,漸漸暗沉,那雙充滿惡意的雙眼也逐漸失去光彩。
死不瞑目。
柳絲娩看著那張臉,幾不可見的輕扯了下唇角。
可惜,話沒能說完呢。
她也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
因為在同樣的場景里,原身因為過于害怕陳向松把她也說出來,所以她的選擇是救了陳向松。
但是毫不意外的,陳向松被邊緣化了。
結果陳向松竟然拿這件事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