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玄清走了出去,我想了想再自己查下去去進展也是極少的,他看著很奇怪,像山里的野人出來一樣,但是知道我的名字,更甚至了解我想做什么。
我看向了昏迷的三個兄弟,心一橫:“兄弟們,有點古怪,但是感覺有線索了。”
說完,我便小跑著跟住了沈玄清。
“你。”
沈玄清停了下來,“出去穿成這樣,不行。”
因為噩夢的緣故,一大早起來隨便穿了一身衣服就來醫院了,腳上穿的還是我大學時候穿的人字拖。
“哦哦,沒事,我習慣了,你不要在意,你等會告訴我救我朋友的方法我就回去了。”
我笑著應和道。
“我們要出遠門了,陳默。”
“出遠門?”
“是,要去拿出玉佩的地方,弄清楚真相,以你的身份,你逃不掉的。”
沈玄清側頭瞥了我一眼。
“要去多久。”
“一個月,甚至更久。”
“那你等我,下午五點到車站集合。”
沈玄清沉默了。
“好了,就這么定了,還有你的頭發,能不能剪了,怪嚇人的。”
我抓了抓沈玄清的頭發,他迅速躲開了。
“好,陳默,下午見。”
說完,他徑首走出了醫院。
看著他離開,我也開始處理我這邊的事情,要離開一個月,和一個奇怪的人,baozha頭!
先不想這么多了。
我付清了他們三個在醫院的住院費,回家打點去了。
找了一身看的過去的衣服,穿上登山鞋,帶了一些電子設備和食物。
確認沒落下什么后準備出發。
“默語堂老板,陳默在嗎?”
“我是,今天不開張了,休息一個月,請回吧。”
說著我把古玩店的門要關上。
“玉都總龍頭的劉總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