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薇薇尷尬地說:“我,我餓了!”夜北梟站起身:“走,我?guī)闳コ燥垺!彼麕搅艘患腋呒壊蛷d,特意選了一個臨街,靠近窗戶的位置。那頓飯,莫薇薇吃得津津有味,而且她的吃香很文雅,看得出來是骨子里帶出來的,不是裝模作樣的。夜北梟卻沒有動筷子,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吃,他的眉峰一直蹙著。他看著這張小巧的整過的臉,一點也無法和六年前那晚上的女人,畫上等號。相對她,他更感覺江南曦更像是那晚的人。但是,這塊手表卻在這個女人的手里!而且,趙棟絕對不會透露他的身份,這個女人卻準(zhǔn)確地找到了夜氏集團,還指名點姓地找他,這就有點不尋常了!他必須弄清楚這個女人的來龍去脈!他之間撫摸著那塊手表,能看得出來,那塊手表被保存得很好,沒有再增添任何的磨損。他抬眼看向莫薇薇:“說說吧,為什么會有這塊表?”莫薇薇抬眼看了眼夜北梟,臉紅了。她放下筷子,用紙巾擦擦嘴說:“我就是六年前那晚上的人啊?!币贡睏n不動聲色,“你用什么證明?”莫薇薇低垂了頭,臉上顯出尷尬,還夾雜著一絲的痛苦,說:“我證明不了。那晚我喝醉了,上衛(wèi)生間,卻走錯了方向,誤闖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面有一個,一個男人。我當(dāng)時,心里難受,就......”那晚的情景在夜北梟的腦海里,再次閃現(xiàn),但是他還是無法把她和那晚上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他冷聲問道:“你還記得你說了什么嗎?”莫薇薇紅著臉搖搖頭,“我當(dāng)時喝的太醉了,完全記不得了。”“為什么要拿走這塊表?”莫薇薇說:“我酒醒了,不敢看你的臉,在穿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塊表,就順手拿了。我當(dāng)時想,萬一以后......也算是有個信物......”“你那晚為什么喝酒?”莫薇薇的臉上,顯出了悲傷:“因為我的未婚夫被我妹妹搶了,他們在婚禮上羞辱我,我悲痛欲絕,才獨自一個人買醉。”夜北梟審視著她,感覺她不像是說假話。因為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的確是很傷心。“那晚之后,你去了哪兒?”他再次問道。莫薇薇始終低著頭,臉上有些難堪,說道:“我當(dāng)時很害怕,就逃走了,然后被我家里人抓住,他們要我嫁給一個老頭子。我不干,在結(jié)婚的那天晚上,我毀了自己的臉,然后連夜逃走了,偷渡到國外,這才回來。”夜北梟蹙眉,原來她的臉整過,是因為毀容啊?“你回來做什么?”莫薇薇倏地抬起頭來,眼里顯出仇恨的光:“我回來看我媽媽,我媽媽被莫家人折磨死了!”“所以說,那個小黃毛并不是你弟弟?”莫薇薇搖搖頭:“不是,他只是我找的私人偵探?!薄八?,是他調(diào)查了我?”莫薇薇搖搖頭:“不是,是他調(diào)查了趙棟。趙棟明顯不是手表的主人,小黃毛就查到他是你的手下,于是就讓我來安城找你!”“你找我,不止是想還我手表吧?”莫薇薇搖頭,有些怯懦地看著夜北梟,說:“我想和你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