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和高偉庭商量,等到他們畢業(yè)后,再給程光秀做手術(shù)。因為那時候,兩個人都在醫(yī)院,江南曦還可以參與手術(shù),這樣一來,可以節(jié)省很多的費用。然而,畢業(yè)那天的巨變,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江南曦也不知道,程光秀后來做了手術(shù)沒有。夜北梟送江南曦去中心醫(yī)院,看望江南晨。路上,她就把這件事對夜北梟說了。夜北梟想了一下,說:“我好像記得,那個老太太是在蘭舒結(jié)婚后不久,做的手術(shù)。就在安城做的,之后,她就再沒有離開過安城。聽說,她把唐城的房子也賣了,估計就沒想再離開。”他頓了一下,接著說:“蘭舒雖然嬌縱,但是她是真的很愛高偉庭,所以她對那個老太太也挺好的。專門給她買了別墅,還請了傭人照顧她的生活,出門有豪車和司機。那老太太生活好著呢!好像之后,也沒再發(fā)過什么大病。”江南曦點點頭:“看得出來,夜蘭舒對高偉庭感情很深。”她說到這里,自嘲地笑了一下,“上學(xué)的時候,夜蘭舒就是個學(xué)渣,每到考試都要求著我給她補習(xí)。我沒時間的時候,就讓高偉庭幫忙,我對她仁至義盡,她卻情愫暗生!呵呵,說起來,我還真是做了個免費大媒人!”雖然江南曦已經(jīng)不在意那件事,可是想起來,心里還是不舒服。如果她和高偉庭是自然分手,他再和夜蘭舒在一起,她也沒有什么話說。可是他們兩個都背叛了她,還偏偏要捅她一刀,讓她心里怎么也還是有一個抹不去的陰影。夜北梟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江南曦扭頭看他:“你停車做什么?”夜北梟解開安全帶,側(cè)身,面對著江南曦,低沉地說:“不要再糾結(jié)過去了,好嗎?也是因為蘭舒,我們才能相遇。也許冥冥之中,你就是屬于我的,所以你和高偉庭注定到不了頭!你這一想,是不是會舒服一點?”江南曦哭笑不得:“你這什么狗屁邏輯?”夜北梟欺身過來,親吻著她的臉頰:“不管什么邏輯,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嗎?我不求你原諒蘭舒,只要你別再糾結(jié)過去!”他的手指用力地戳戳她心口的位置:“把過去都拋棄,只留下我就好!”江南曦點頭:“只要夜蘭舒能放下,我就沒有問題的。如果不是今天遇到秀姨,我也不會想起過去。”程光秀躲閃的目光,讓她覺得問題可能出在程光秀的身上,不然夜蘭舒也不會給她那個地址,讓她去找程光秀。既然程光秀不說實話,這事也只能放放了。江南曦到了江南晨的病房,他剛做完早晨的復(fù)健,出了一身的汗。容黛兒一邊給他擦汗,一邊給他把汗?jié)竦乃旅撓聛怼=详匮奂獾乜吹剑绲募珙^有些手抓牙咬的痕跡,不由驚呆:“你們是有多瘋狂?容黛兒,原來你這只小貓,也會咬人啊?”容黛兒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江南晨卻拿起干凈的睡衣套上,斜了江南曦一眼:“你都不知道害羞的嗎?”江南曦笑:“你是我哥,有什么可害羞的?再說,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而且還是醫(yī)生,很能理解啊!不過,哥,你這才好點,還是要悠著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