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
“你怎么知道?”
“不睡的話,等你過去抓她?”
傅宵寒這么一說,桑旎倒是覺得十分合理。
不過她很快又想到了什么,“這是你教她的吧?傅宵寒,你能不能教你女兒一點兒好的?”
“我覺得她現(xiàn)在就挺好。”
傅宵寒一邊說著,一邊去拿手機。
桑旎看著他的動作,“你要干嘛?”
“約Alan出來吃頓飯。”
“為什么要約他?”
傅宵寒沒有理會她的話,只轉(zhuǎn)移話題,“圓圓,我們來打個賭吧?”
他這么一說,桑旎心里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她也立即搖頭,“不要。”
“我還沒說打什么賭。”
“不管賭什么我都不要。”
桑旎說著,手腳并用著就要將他推開。
但傅宵寒又將手勒緊了,“不行,你必須賭。”
“哪有人這樣?”桑旎立即去摳他的手指,“你這是強買強賣,而且每次跟你打賭我都會輸,你就是篤定了的!”
“可你剛才分析的不是很好嗎?”傅宵寒卻是說道,“既然你覺得你分析的是對的,那你對自己的選擇應(yīng)該很有信心才對。”
傅宵寒這么一說,桑旎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而這個時候,傅宵寒已經(jīng)找到了Alan的聯(lián)系方式,正準備將電話撥過去的時候,桑旎卻按住了他的手。
“所以你說的賭約就是看他會不會同意是嗎?”
“嗯。”
“那我選他會同意。”
桑旎的話說完,傅宵寒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不行嗎?既然是打賭,那我先選答案,也沒什么問題吧?”
傅宵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突然笑了。
如今的傅宵寒,笑容自然比從前多了許多。
但此時他這笑容和目光,卻讓桑旎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一種......讓人渾身發(fā)冷的感覺。
然后,她聽見了傅宵寒的回答,“可以。”
......
這個賭約,最后是桑旎贏了。
傅宵寒一點兒也不意外。
桑旎同樣如此。
她是覺得現(xiàn)在Erwin和寇冉還沒有解除婚約,Alan在這邊能夠找的人也只有傅宵寒了。
而且傅宵寒之前對他都是愛答不理的狀態(tài),如今能主動邀約,他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對。
但事情的發(fā)展......卻讓桑旎有些意外。
因為他和傅宵寒見面的時候,并不談關(guān)于Erwin的事情。
而且他跟桑旎打招呼時,臉上還揚起了極其燦爛的笑容。
桑旎突然有些頭皮發(fā)麻。
然后,她轉(zhuǎn)頭看向了旁邊的傅宵寒。
他的臉色倒是如常,唇角的笑容甚至更深了幾分。
注意到她的眼神,他很快也看了她一眼。
波瀾不驚的眸光,卻讓桑旎心里的警鈴大作!
“傅總今天怎么想起請我吃飯了?”
對面的Alan無視了兩人交織在一起的目光,問。
傅宵寒這才緩緩看向他,“你來仝城也有段時間了,你哥最近籌備婚禮沒有時間,我作為東道主招待一下你,也是應(yīng)該的。”
話說完,傅宵寒還主動起身給他倒了杯酒,“你在國外喝慣了葡萄酒和香檳,不如嘗一嘗我們國內(nèi)的白酒,很醇厚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