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在失望什么?”
“我失望......不對,我就沒有失望,你不要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我頭上!”
話說著,桑旎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惱意。
傅宵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這才伸手將她摟入懷中,再低聲說道,“其實我當時并么有想那么多。”
“就算那個人不是寧汐,甚至是他真的太太,只要推你下了水,我也照踹不誤。”
“我剛才說的那些,是我有恃無恐的資本沒錯,但也正是因為那些,我才有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底氣,懂了嗎?”
桑旎被他按著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所以她并沒能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那擱在自己發(fā)頂?shù)南掳驮谖⑽⒄饎樱€有就是她耳邊的,他胸腔內(nèi)略微凌亂的心跳。
桑旎倒是沒有將他推開。
當傅宵寒的話說完一會兒后,她才伸出手來,慢慢摟住了他的腰。
安靜地過了一會兒后,傅宵寒突然松開了她。
那原本抱著她的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手指在她唇邊摩挲了兩下后,他低頭準備吻上。
但桑旎很快將他的嘴巴捂住了。
然后,她搖搖頭,“我感冒了,會傳染的。”
......
桑旎這一場感冒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
而且在感冒第三天,她的經(jīng)期再一次準時造訪后,傅宵寒便毫不猶豫地她吃了藥。
桑旎倒是沒有再堅持,就是有點奇怪自己為什么還沒有懷孕。
畢竟從她跟傅宵寒提出后,他們之間就再沒做過什么措施。
而且......頻率還不低。
由此,桑旎甚至有些懷疑傅宵寒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腳。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直接問了傅宵寒。
后者覺得好笑,“我能做什么手腳?”
“比如你偷偷做了手術(shù)我不知道?”
“手術(shù)沒有恢復(fù)期嗎?你看我哪天歇過?”
傅宵寒的話聽上去有些糙,但也......沒什么不對。
于是桑旎又問,“你是不是將我的什么藥換成避孕藥了?”
“那東西損害你的健康,你覺得我會這么做么?”
桑旎回答,“我之前也沒少吃。”
她這句話讓傅宵寒的眉頭立即皺緊了。
于是桑旎只能轉(zhuǎn)移話題,“真的沒有嗎?”
“沒有。”
傅宵寒的話說著,一邊將她撈了過去,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你就別想那么多了,我如果想要拒絕你,最開始就會跟你說清楚。”
“而且你又在著急什么?我們已經(jīng)有了沐沐了,多一個是應(yīng)有的緣分,沒有......那也沒關(guān)系。”
他這么一說,桑旎焦躁的情緒倒是平復(fù)了一些。
但轉(zhuǎn)過身她卻說道,“要不改天我們還是一起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吧?”
——所以自己的話她就沒有聽進去。
傅宵寒有些無奈,但也沒有拒絕,只點點頭,“可以。”
桑旎這才放下心來。
傅宵寒原本還以為她會就此睡過去,但不過幾秒鐘,桑旎又重新將眼睛睜開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今天聽見了一個消息,你知道是什么嗎?”
她的聲音興奮,于是傅宵寒配合著重新睜開眼睛,問她,“什么?”
“寧汐她好像......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