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姐姐,我不是他姐夫么?幫忙開導(dǎo)他一下,也是我的責(zé)任。”
傅宵寒的話說完,桑旎倒是笑了出來,再點頭,“行,那我把你的名片推給他。”
“行了,這件事不著急。”
傅宵寒說道,一邊拉著她起來,“走,陪我洗澡。”
“我不,我已經(jīng)洗過了!”
桑旎說著就要將他的手推開,但傅宵寒卻沒管她的掙扎,只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他也沒用淋浴間,而是直接將桑旎放在了浴缸中。
桑旎身上還穿著睡衣,他這一放,她渾身頓時濕透,包括她的頭發(fā)。
“傅、宵、寒!”
“嗯,就來了。”
傅宵寒一邊回答著,一邊將自己的襯衫扯下。
再大的浴缸擠入兩個人也顯得有些逼仄。
水也立即沒過了浴缸,順著下水道流了下去。
傅宵寒的手從后面穿過來,緊緊抱著她。
桑旎眼見掙扎不開,干脆隨他去了,“你說,上次我們在H市的時候還碰見崔淳言了,真的是巧合么?”
“嗯,不知道。”
“而且他父親剛有了新情人他馬上就知道了,你不覺得他關(guān)注的有些過于......密切了嗎?”
桑旎的話說完,傅宵寒卻不回答了。
她正準(zhǔn)備再問,后者卻是堵住了她的嘴唇,再告訴她,“桑旎,你給我專心一點。”
桑旎這才回過神,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明天要去出版社,你別咬我脖子......”
她的話音剛落,傅宵寒的吻正好落在了那里。
——刺痛感傳來。
......
“都怪你都怪你!”
第二天,桑旎一看見脖子上的痕跡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將昨天準(zhǔn)備穿的衣服砸傅宵寒身上,“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咬,你是狗嗎!?”
傅宵寒臉上卻是帶著笑,一邊接住她的衣服一邊建議,“你換件高領(lǐng)的不就好了?要不戴個圍巾?”
桑旎沒有回答,只面無表情地?fù)Q了另一件高領(lǐng)的衣服。
傅宵寒見狀,又走了過來,“這不是挺好的么?今天外面冷,你穿高領(lǐng)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桑旎還是不說話,那抿著嘴唇的樣子顯然是生氣了。
傅宵寒又問,“你幾點結(jié)束?我過去接你吧?”
“不用。”
桑旎這才終于說了一句。
不等傅宵寒回答,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
傅宵寒拿了外套下樓時也沒抓到她。
“太太已經(jīng)先走了。”傭人告訴他,又小心翼翼地說道,“太太好像還挺生氣的。”
傅宵寒只嗯了一聲。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沐沐呢?她還沒起床?”
傭人提醒,“傅總,小姐已經(jīng)放寒假了。”
傅宵寒挑了眉頭,但很快說道,“我知道,但我要帶她去公司,去叫她起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