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給在場的賓客做了道歉,再將寧汐的行為歸咎于“精神病”。
賓客紛紛表示同意和理解。
于是,宴會繼續。
酒店的清潔人員迅速將現場打掃干凈。
酒杯重新換新,香檳開啟。
就連蛋糕也迅速換了另一個造型更精美的上來。
優雅的交響樂又重新響起,一切其樂融融,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桑旎看著,眉頭卻是越皺越緊,胸口更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
“我們先走吧。”
傅宵寒突然說道。
桑旎愣了一下,再問,“可以嗎?”
“當然可以。”
“那崔......”
“他現在正忙著應酬呢,不會留意我們的。”
傅宵寒的話說著,已經牽著桑旎轉身。
雖然他說得冠冕堂皇,但他自己本身就是這個宴會上亮眼的存在。
只是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臺上發言的人身上,所以一時間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作。
傅宵寒就這么帶著桑旎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
當全場的燈光亮起時,他的腳步一頓,隨即拽著桑旎就開始小跑。
桑旎一手提著裙擺,另一只手則是被他緊攥在掌心中。
在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童話電影的海報。
周圍的人好像都已經不存在了。
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和她。
桑旎原本還有些煩悶的心情在這一瞬間立即消失不見了,唇角跟著微微向上揚了起來。
直到跑出了宴會場,傅宵寒的腳步這才慢慢停下來,再看向她。
桑旎朝他眨了眨眼睛。
傅宵寒跟她對視了一會兒后,突然叫了她一聲,“桑旎。”
“嗯。”
“桑旎。”
他又說道。
這一次桑旎沒有回答了。
在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后,她直接幾步上前,拽著他的領帶往下拉,用吻代替了她的回答。
......
過幾天,在傅宵寒的要求下,傅夫人退出了崔夫人的那個慈善會。
傅夫人跟桑旎說這件事時,桑旎先是一頓,再哦了一聲。
“他想做什么?”傅夫人問。
桑旎搖頭,“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說。”
傅夫人皺起了眉頭,“他會不會太胡來了?崔畢鑫背后盤根錯節的,他要是一舉不能成功的話,以后被人針對了怎么辦?”
她的話說完,桑旎倒是笑了笑。
傅夫人看著她的笑容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沒什么,就是覺得您擔心地有些過了,傅宵寒......您還不了解么?他怎么可能最沒有把握的事?”
她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不對。
傅夫人頓了頓,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她也很快轉開了話題,“今年過年,你們要在仝城過么?”
“嗯,沐沐說她想和您一起,到時候我們一起在這邊過。”
桑旎的話說完,傅夫人好像輕輕松了口氣。
她也微微笑了起來,“好,那到時候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兩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