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也表達地很清楚——不同意傅宵寒和桑旎結(jié)婚。
傅夫人也不說話了,只轉(zhuǎn)頭看向了傅宵寒,顯然是要等他的意思。
傅宵寒卻是一臉的平靜,“集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我再聯(lián)姻謀取什么利益了。”
“話是這么說,但......”
“我已經(jīng)去過桑家,也跟他們說過了結(jié)婚的事情。”傅宵寒直接打斷了老太太的話,“出爾反爾不是我們傅家的風(fēng)格。”
老太太突然安靜下來了。
傅宵寒也沒有再管她們,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后,他便直接往樓上走。
從書房中拿到自己想要的文件后,他也很快下樓。
“都這么晚了,不在這邊休息?”老太太皺著眉頭說道。
“不了,您早點睡吧。”
話說完,傅宵寒已經(jīng)直接走了出去。
老太太氣得咬咬牙,再看向了傅夫人,“看看,你把孩子教成了什么樣?整年都見不到他幾面,見到長輩吩咐事情就好像對待下屬一樣,眼里可還有幾分尊重!?”
傅夫人倒是不惱怒,只說道,“您既然知道他的性格,那就支持他決定的事情就好了。”
“他決定什么?他結(jié)婚的事情?這么大的事,他甚至先來知會一聲都沒有,這......”
“他要娶的是他父親就定好的人選,本來就算是過了明面的。”
老太太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突然笑,“呵呵,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他這個性格從哪兒來的了,我說一句你有十句在等著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夫人垂下眼睛,“如果讓您不舒服了,我道歉。”
老太太懶得再管她,只突然說道,“看來這桑家的小姑娘長得是真的很不錯,要不然,我不相信他能這么干脆輕松地同意結(jié)婚!”
......
“Simon剛開了一個新賭局,我覺得你一定會有興趣的,去年你表現(xiàn)的太出色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你這次會不會入局,我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你什么時候過來?”
傅宵寒挑了挑眉頭,“什么賭局?”
那邊一聽他這個語氣頓時知道他這是有興趣的意思,聲音立即更加興奮起來了。
對賭、做空......
每一個詞匯都好像是一個火紅的星火,讓人全身的血液都開始燃燒和興奮。
“知道了。”傅宵寒回答,再翻了一下行程,“我明天晚上會去。”
“太好了,那我就恭候你的到來。”
Erwin的聲音越發(fā)興奮了,“我可以預(yù)感這次我們能贏,能不能揚名H街就看這一遭了。”
說實話,傅宵寒對這個并沒有興趣。
不過Erwin算是一個不錯的合作伙伴,兩人也算是有默契,所以傅宵寒也沒有打擊他的熱情,只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后,他便讓助理給自己定了機票。
頓了頓,他又說道,“你順便讓兩個人去盯一下桑旎那邊。”
他這句話卻是讓助理一愣,“桑旎是......”
傅宵寒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重復(fù),“桑小姐,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