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寒的臉色沉了下來,“你知道那老頭是什么德行還帶我去見他?”
Erwin笑笑不說話了。
傅宵寒也沒有再管他,只抱著桑望嘉自顧自往前面走。
“那你晚上打算做什么?”Erwin問,“你太太不是不在嗎?我們......”
聽見這句話,傅宵寒的腳步倒是停了下來,再轉(zhuǎn)頭看向了Erwin,“Selena說的那個(gè)島是在哪兒?”
Erwin挑眉,“怎么?你想去?”
“嗯?!?/p>
“為什么?難得有一天不需要跟她在一起,我們要不去......”
“不行。”傅宵寒打斷了他的話。
“嗯?”
“我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沒有我老婆,晚上睡不著覺?!?/p>
他這句話讓Erwin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然后,他的牙齒忍不住咬緊了。
——他知道傅宵寒就是故意的。
他就不相信這幾年間他沒有獨(dú)自出差的時(shí)候!
不過傅宵寒說這句話明顯是要來膈應(yīng)自己的,他也懶得跟他對嗆,只說道,“我不太清楚,那是Alan的朋友。”
這句話讓傅宵寒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不是說是Selena的朋友?那到底是個(gè)男人還是女人?”
“島的主人是Alan的朋友,但邀請Selena的應(yīng)該是他太太,說起來,她好像也是你們仝城人。”
......
沙灘上,身著白色制服的女人正幫桑旎她們做著按摩。
島的主人顯然經(jīng)過了精心的布置,就算是眼下這個(gè)臨時(shí)的帳篷,周圍依舊做了白色的窗紗,此時(shí)紗布正隨海風(fēng)輕輕擺動著,旁邊掛著的冰藍(lán)色的水晶風(fēng)鈴發(fā)出叮咚的聲音,無比悅耳。
沐沐一開始原本還在旁邊喝椰子水的。
但一會兒過后,她就直接趴在旁邊睡了過去。
不等桑旎吩咐,阮俞已經(jīng)讓人拿了毯子過來,蓋在了她身上。
“謝謝?!鄙l粚λf道。
阮俞看了她一眼后,搖了搖頭。
“人什么時(shí)候到?”Selena問阮俞。
“一會兒就到了吧?!?/p>
阮俞回答。
桑旎卻覺得奇怪,“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盨elena朝她一笑。
看著她的笑容,桑旎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妙。
Selena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女兒睡著了,要不讓人先送她去房間吧?”
“可以?!?/p>
不等桑旎回答,阮俞已經(jīng)先說道,“你放心吧,這邊的傭人都是我從N市帶過來的,很安全?!?/p>
“沒事,讓她睡一會兒,我等一下再帶她回去?!?/p>
“但等一下她在場可能不太方便。”
阮俞皺著眉頭說道。
“為什么不方便?”
桑旎一開始還覺得奇怪,直到她看見了她們說的那些人。
“姐姐,你想聽什么歌?”
金色卷發(fā)的男人身上就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褲,噴張的肌肉和腹肌一覽無余,此時(shí)正抱著吉他,笑盈盈地看著桑旎。
桑旎的嘴角有些抽搐。
在過了一會兒后,她才看向了Selena。
后者卻很興奮。
一雙眼睛往男人的身上看了一圈兒后,這才看向桑旎,“他在問你話呢?!?/p>
“我還是先帶沐沐走吧。”桑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