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她像是看透了什么似的,她想,傅巖州這樣的男人,跟他不走心只走腎,也是一種享受。
因此,在傅巖州的唇試圖一路往下的時候,她按住了他的手輕喘著開口:“傅巖州,我們談談吧。”
傅巖州其實有些不太想談,他只想繼續。
他察覺出來她沒有以前那么抗拒他的親近了,若是他繼續進攻下去的話,他今晚會得到她。
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她的意愿,微微松了幾分扣著她腰的力道,克制著問她:“談什么?”
俞妍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視著傅巖州的眼睛說:“我們只保持身體的關系,不談情說愛,也不談婚論嫁,只走腎不走心,可以嗎?”
傅巖州差點被氣昏過去:“你這是只拿我當炮友?”
只走腎不走心?
虧她能說出這種厚臉皮的話來!
俞妍別開眼表情有些冷淡地說:“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她現在絕對不可能跟傅巖州走心,要不是他一直死纏爛打,她更不可能跟他走腎。
俞妍以前就想過,或許傅巖州對她僅僅是想要睡一睡而已,睡完了可能他也就不那么惦記她了,所以她才這樣提議。
俞妍心里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傅巖州那人極其驕傲,她提議之只走腎不走心,傅巖州肯定覺得很沒面子,惱羞成怒之下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她也算是徹底解脫了。
她毫不留情地趕人之后,傅巖州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又收緊了,像是要將她的腰給掐斷似的。
被一個女人當炮友,不談情說愛,不談婚論嫁,這怕是傅巖州這么多年來最恥辱的一件事了。
這他媽跟夜店里那些牛.郎有什么區別?
傅巖州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以至于怒火攻心之下他狠狠瞪了俞妍一眼,起身拂袖離去,并且重重甩上了俞妍的門。
俞妍被他給晾在了沙發里,長長松了一口氣。
計劃得逞,她總算能擺脫他了。
不然他真的休假整天纏著她的話,她非得煩死不可。
攏了攏衣衫,俞妍轉身上樓重新躺下。
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陽臺上忽然傳來動靜,有過上次傅巖州從陽臺偷襲她的經歷,從陽臺進入臥室的玻璃門她從里面鎖上了,省得傅巖州再偷襲她。
“開門!”外面傳來傅巖州清冷的聲音,俞妍不解地起身走過去給他開了門。
他不是被氣走了嗎?
怎么又忽然冒出來了?
門剛一打開,俞妍就被傅巖州給攔腰抱了起來,嚇得俞妍驚呼了一聲:“你干什么?”
傅巖州黑眸幽深地盯著她回:“你剛剛的提議,我接受。”
俞妍:“……”
她現在要如何收場?
她以為傅巖州會受不了這種羞辱的,結果他現在說接受……,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