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開門鎖,踏入屋內,淡淡陌生與熟悉交織的氣息。
卉對氣息很敏感,安橋勾起了她的母性。
她確定安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耳邊傳來了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
他的鞋,他留下的熟悉痕跡。
卉徑首走向酒柜。
她需要一點東西來平復自己此刻紛亂的心緒。
酒柜里,一排排紅酒整齊地排列著,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卉隨手拿起一瓶,沒有細看年份,只是機械地拔出了木塞,然后將那深紅的液體倒入杯中。
她連飲了幾大口,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絲絲刺痛的快感,卻也讓她的大腦暫時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我幾乎沒反抗就輕輕松松去了。
自己不堪一擊?
和一個……老公見面,就被他拖住了!
不曾有任何一個男人會讓自己這樣,自己是柔體瑜伽高手,有著與男子同樣的體力。
她回想起老公的身影,每一次的接近,都讓她感到自己如同螻蟻般渺小無力。
他的力氣之大,能輕易地將她的一切掙扎與反抗都化為烏有。
但他最后,不要自己。
沒有男人的本能會這樣對自己,只能說明他嫌棄自己!!
真實的嫌棄自己!!
為什么?
她想破腦袋也不明白。
我不信,我要最后再試試。
他真的是健康不行?
冷白月婚檢過的,沒問題的。
卉閉上眼,讓酒精帶來的微醺感籠罩全身,她輕聲呢喃:“安橋,我要愛了你,給你生孩子。
你要我……”卉的心情如同剛剛經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指尖在屏幕上跳躍。
卉消息發送:“安橋,我剛回來。
要給你生孩子,能讓我進去嗎?”
安橋回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