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色看起來不錯的娘親瞬間倒下，臉色的蒼白遮也遮不住。
瞧見她擔憂的表情，牧茗笑了笑，伸手摸向了她的腦袋：“阿熒，我們先回屋。”
“好。”
牧熒點頭，扶著自家娘親回到屋中。
屋子亂糟糟的，母女二人忽視這些，坐在了床榻上。
牧茗靠在床頭，將她拉上來。
“阿熒，娘之前講到哪里了？”
牧熒緊緊盯著自家娘親，掩住自己攥緊衣袖的手，那里有些抖：“娘講到自己流落街頭，乞討度日……嗯，是啊，那段日子真的很苦，我都要絕望了呢。”
牧茗笑笑：“也就是在那一年，我遇見一位道友，她對我說，我的命格很奇怪，本該在西年后死亡，但命格上沾染了一道奇怪的力量，讓我脫離死亡，但那時不死并不意味著以后不會死亡，我還有一個生死大劫，在十年后……”牧茗繼續述說：“那位道友給了我一句話——向死而生。”
“我需要向死而生，但我又該怎么向死而生？
那位道友說堅持自己的心，我會成功。”
“如今己是第十年。”
牧茗慢慢說著，話音突地一轉：“牧家那邊找的真人我知道是誰，那是一個在修仙界里名聲極為不好的修士，若不是他的功法特殊，有人護著，他早就死了。”
“他的功法……就是我的向死而生。”
牧茗笑著，目光專注而認真：“阿熒，娘知道你是特殊的。”
牧熒抬頭，首視那雙清澈的眼睛，內心不住顫抖，難以言喻的難過之情浮出。
“阿熒你的身體對靈氣親和力之高，是我平生之罕見，你很有修煉天賦。”
牧茗摸著女兒的頭發：“我的前路艱難困苦，但你不該如此。”
“我身上有當今世界五大頂級宗門的推薦信，分別為萬劍宗、太虛宗、丹閣、天機閣、御獸宗，它們身后都有大乘期老祖坐鎮，資源多又強大，阿熒，你想要去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