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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頁)

許珍珠對上司沉夜眸中的黑暗,雙腿發(fā)軟。

“這不是我做的!這是污蔑!”

“是誰費盡心機(jī)跑到我家來污蔑二嬸?我洗耳恭聽!”

許珍珠一時啞口無言,她怎么知道是誰污蔑的?

她明明看到檀香居的傭人拎著中藥去后廚,才想出在藥里加點致人昏迷不醒的東西陷害阮辭。

她只是想借機(jī)把阮辭趕出司家而已。

什么毛地黃?她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是哪來的!

阮辭一副后怕的樣子,拍著自己的胸口。

“怪不得二嬸一口咬定司沉夜喝了中藥一定不會醒,非要將我趕出家門,原來是早在里面動了手腳。

二嬸對我不滿意,教訓(xùn)我就是了。

其實我被趕走不要緊,可司沉夜要是真的喝了這個中藥,恐怕命都沒了!”

許珍珠慌亂的辯解:“我沒有!爸,我都是為了沉夜的身體啊,任誰知道一個不懂醫(yī)術(shù)的人給他開中醫(yī)藥方都會擔(dān)心的啊!”

阮辭狐疑的眨眨眼:“二嬸,您怎么知道我寫過藥方?”

“我......”

她當(dāng)然是讓自己人打聽的!

就是阮辭寫了藥方讓保鏢出去買藥的,她這才想到要在中藥上做文章。

阮辭抱著手臂,眼中是淡淡的嘲弄。

“二嬸,原來您都打聽好了,有備而來啊!

可那藥方就是普通的調(diào)養(yǎng)氣血的方子,是我自己吃的,我怎么敢給司沉夜胡亂喂中藥呢?”

許珍珠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這是阮辭在給她下套啊!

故意讓人透漏給她寫藥方的事情,又故意讓她看見有人拎著中藥進(jìn)了后廚。

從她踏進(jìn)檀香居為司湘出氣的這一刻,就已經(jīng)踏進(jìn)了阮辭的圈套!

“是你!你陷害我!”

許珍珠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阮辭嚇了一跳,委屈的癟著嘴。

“爺爺,我徹夜不眠的照顧司沉夜,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下來聽二嬸訓(xùn)斥。

整個檀香居的人都能作證,我怎么可能有時間陷害她呢?

二嬸剛才還說我只是個剛嫁進(jìn)來的新媳婦,檀香居的傭人保鏢我都認(rèn)不全,我哪有這個本事和人手去陷害二嬸?”

許珍珠激動的辯駁著:“你少在這里給我裝......”

“夠了!”司沉夜冷聲道:“二嬸,你說阮辭陷害你?

難道她是未卜先知,知道你今天會來,所以準(zhǔn)備好這一切嗎?”

“這......”

老爺子怒如驚雷:“混賬東西!你們二房是當(dāng)我死了嗎?”

司沉夜的聲音平靜,可周身氣場黑暗涌動。

“爺爺不必動怒,身體要緊。”

阮辭也輕松安撫:“爺爺,算了吧,既然二嬸極力否認(rèn),可能真的弄錯了,反正我們家司沉夜也沒什么損傷。

我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二嬸瞧不起我很正常,不過是讓人罵兩句,不要緊的。”

這番話以退為進(jìn),頓時更讓老爺子心疼不已。

一個重病虛弱的親孫子,一個善良柔弱的孫媳婦。

兩人都已經(jīng)遠(yuǎn)離老宅,在檀香居相依為命,二房卻還是追到這里欺負(fù)他們。

他怎么能不為他們做主?

“許珍珠,你現(xiàn)在就回老宅去,跪在花園里。

三天三夜,一分鐘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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