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澤此刻是真心實意的心疼她,“我都知道了,你是被姐......被盛天嬌刺激了,你不是為了錢!”
阮寧此刻滿心都是阮向陽遭受的折磨,已經無心糾結什么誤會不誤會,崩潰道,“我不在乎你們怎么看!我只在乎我的弟弟是不是受到了欺負!”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要來欺負我們,為什么......”
看著她凄楚的樣子,盛天澤心中的愧疚憐惜無以復加,他強行把阮寧抱進懷里,“對不起!我之前不該那樣對你,你放心,我會給你正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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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盛天嬌的脖頸涂上了藥膏,她躺在床上嬌弱道,“厲臣哥,我還是覺得呼吸困難,好難受啊。”
季厲臣看著她脖頸上的指痕,眉心微動,這丫頭下手也太狠了,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還真打算掐死盛天嬌?
她想要錢他給她就是了,為了這么點錢鬧得這么大,真是太過任性,看來還是他這段時間對她太寵了,縱的她無法無天。
“厲臣哥......”
盛天嬌沒得到回答有些委屈,“我會不會留疤啊,要是以后我嫁不出去可怎么辦啊。”
季厲臣回神,隨意笑笑,“只是掐痕,不會留疤的。更何況你可是京城第一名媛,就算是留疤,想娶你的人也是能把門檻踏破的。”
雖然這個答案不是盛天嬌想要的,但見他這么欣賞自己,她還是高興的,做出了小女兒的嬌態,“厲臣哥就知道打趣我,那踏破門檻里的人,是不是也有厲臣哥呢?”
她期待的看著季厲臣,正當他要開口時,病房的門忽然被撞開。
盛天澤拉著阮寧進來,質問病床上的盛天嬌道,“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阮寧!”
盛天嬌被嚇了一跳,像從前那樣軟軟示弱道,“天澤,你在說什么啊,明明是阮小姐險些把我掐死,我什么都沒做啊。”
同時,季厲臣凝著被盛天澤以保護者姿態拉著的阮寧,眉心微蹙,立刻就想到了盛天澤把自家的家傳玉牌給了阮寧。
他這個小侄女還真是,一時不看著,就引得外人的窺視。
心里不快,開口時帶了幾分迫人的威嚴,“天澤,你姐姐她才在生死邊緣徘徊,你怎么這樣對她說話,你不是最關心你姐姐么?”
盛天嬌拭淚道,“弟弟,我不知道是不是阮小姐跟你說了什么,但是你是我的親弟弟啊,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平日一向無腦站盛天嬌的盛天澤此刻非但沒有關心她,反而沖到她病床邊指著她道,“如果不是你故意拿出那張照片刺激阮寧,她又怎么會對你動手。姐姐,我對你太失望了!”
照片......
季厲臣心中一動,難道阮寧沒有說謊?
盛天嬌面上浮現幾分慌亂,強顏歡笑道,“天澤,你胡說什么啊,什么照片?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照片?當著厲臣哥的面,你不要胡說啊!”
她刻意加重了語氣,可是盛天澤卻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你還敢騙人!我都聽江翔說了,他說你朝他要過寧寧弟弟被欺負的照片,你還給他出主意,告訴他怎么欺負阮向陽!你簡直是蛇蝎心腸!”
季厲臣聞言微怔,他看向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安靜的女孩,后知后覺,所以還真的有照片。
她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