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都發苦……她死死握緊雙手,指甲嵌入血肉都不覺得疼。
她很想上前掰開夏夕夕,可她也知道,她不能……甚至,她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
周落雪呆呆看了很久,直到人群散去,周起云獨自一人回辦公室時,她才跟了上去。
普一照面,周起云就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勁,蹙眉低問:“你臉色怎么那么差,是哪里不舒服?”他還會關心自己。
周圍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
嫉妒,不甘,愛,還有一絲不該有的期待……它們在胸腔發酵。
那積壓了一夜的疑問,周落雪再也忍不住甩出:“哥,你真要為了夏夕夕,放棄我們的家,放棄爸媽,放棄……我嗎?”男人頓了一秒,挪開視線:“雪雪,事情沒你說的那么嚴重。”
周落雪盯著男人冷靜的眉眼,心沉入谷底。
他沒有否認。
眼眶一圈圈泛紅,她不理解:“夏夕夕和當年的我那么像,如果你愿意為了她和家里斷絕關系,那為什么當初不選擇我?”話落,周起云忽然抬眼:“周落雪,你是病糊涂了么?”啪嗒——淚水還沒落完,周落雪又聽見他冷靜到近乎殘忍的話:“我是你哥,無論我在不在周家,我也永遠只是你的哥哥。”
不歡而散之后,周落雪沒有機會再見到周起云。
他本來就是短暫調派他們醫院做項目研究,忙得很。
入夜。
聽說酒能消愁,周落雪沒有回家,來了她從前最不喜歡的酒吧,人生最后的日子,她想過的快樂一點。
可一杯杯酒往下灌,周起云冷淡的模樣卻越來越清晰——?我是你哥,無論我在不在周家,我也永遠只是你的哥哥。
“……永遠……只是哥哥……”她握著酒杯的手都在發顫,下一秒,手中的酒杯忽地被奪走,耳邊傳來一道驚訝:“雪雪醫生,大過年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