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還想怎么樣啊!”這話,讓吳修燁扭頭看著他。
“死了?那就把她的尸骨從墓里挖出來給我看。”
后視鏡里,段君言呆立的身影越來越小。
吳修燁只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臉上漠然一片。
我看著他冷漠的眼,幾乎能讀出他的想法。
我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怎么會死?我不由記起,曾經吳修燁每年都會去圣佛寺一趟,求我歲歲平安。
只是在分手后,再也沒有人會為我虔誠禱告,普度眾生的佛自然就忘了我。
我用力閉了閉眼,強行逼著自己不再去想。
只是我沒想到,當天晚上,我媽會找到吳修燁的別墅來。
她站在門口,穿著一身阿瑪尼西裝,頭發也打理的一絲不茍。
可別墅明亮的燈光下,我分明看見,她衣擺卷了邊,領口也泛了白。
放在身側的手更是緊張的碰著褲腿。
當吳修燁的身影出現時,她還局促不安的找著話題。
“吳總將這白玫瑰照料的真好,我家惠惠從前最喜歡這個了。”
我站在吳修燁身邊,心里一個咯噔,糟了。
果不其然,吳修燁臉色沉了下去,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你們的安保是怎么回事?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我媽的笑容瞬間僵住,挺直的脊背仿佛被這句話盡數打碎。
她慌張的湊到門口的柵欄前,眼里閃動著淚光。
“吳總,您聽我說,我真的找不到惠惠了,希望您能幫幫我。
段君言不知道把她藏在哪了,我根本見不到她。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絕不會來麻煩您的!”我眼眶驟然滾燙,我狠狠別開頭,不敢再看。
吳修燁嗤笑一聲:“藏?你就沒想過是張惠惠在躲著你這個負債累累的母親!”我媽半點猶豫都無:“不會,惠惠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