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永家內(nèi)心的驕傲,徹底崩碎了。他哭得凄慘,不聽給薛昊天磕頭。他還不想死,還沒活夠。只要能繞他狗命,讓他做什么都愿意。薛昊天心中鄙夷,這種軟骨頭他最鄙夷了。沒了家族背景的支撐,就成了這這么一個慫樣。“其實,我對你的臣服沒什么興趣,因為我用不到你。”薛昊天淡淡道:“想了想,留著你也沒有什么用。”“我干脆殺了你算了。”“我扭斷你脖子,讓你死的輕松點。”他摟住盧永家的胳膊,準(zhǔn)備強行扭斷。“饒命,饒命啊!”盧永家凄厲尖叫起來,“我知道很多秘密,我全都告訴你。”“我爹跟山本集團(tuán)做了交易,我家族買賣黃金。”“稀土資源一年偷賣幾千億。”“我家族偷稅百億……”“四大家族盜取文物,背后有一個zousi集團(tuán)。”盧永家連續(xù)說出了數(shù)百個丑聞。每一個爆出去,都觸目驚心,讓人心驚膽寒。絕對炸裂別人的眼球。“你說黃金,是你們偷取的?”“你們盧家,從國庫偷黃金?”薛昊天瞇著眼問道。“是的,是這樣的。”盧永家驚恐的說:“我們盧家負(fù)責(zé)看守江南所有的黃金儲備。”“我跟爹偷偷把黃金拿出來販賣,然后用假的填補進(jìn)去。”“十幾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過。”“我們還依仗自己家族的權(quán)勢,開采稀土跟金礦,賣給外國人,一年獲利幾千億美金。”薛昊天眼神冰冷,道:“也就是說,所有骯臟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你們都干過?”“干過,全都干過。”盧永家為了活命,什么都說出來了。“我們盧家三十年前,還坑殺了一百多人。”“現(xiàn)在那個地方建成了學(xué)校。”“我們還投資翡翠生意,坑了國外同胞幾萬人,這事都被我們家族壓下去了。”薛昊天聽完這些事情后,心中火氣蹭蹭的燃燒。就像是即將baozha的煤氣瓶。他真的沒想到,這些權(quán)勢家族,居然如此作惡多端。享受祖宗打拼下來的江山,一年賺無數(shù)的錢。卻是沒有干一點人事。背叛同胞,坑害自己人,出賣國家。每一條罪名,都是罪無可恕!“就這么讓你死,我覺得太便宜你了。”薛昊天捏住盧永家的嘴巴,隨便塞了一個口香糖進(jìn)去,冷漠道:“這是我研制的毒藥,不聽我話它就可以毒死你。”“現(xiàn)在,我會放你回去。”“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