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少婦,脫去自己的外套。坐在沙發(fā)上。薛昊天就躲在屏風后面,跟對方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隱隱約約,少婦身上飄來的香味,還有點上頭。忽然,這少婦推開旁邊的門,里面是一個淋浴室。她脫去衣服,準備洗澡了。薛昊天皺起眉頭,躡手躡腳,準備離開。“誰?”少婦忽然聽到了動靜,抓起一本書砸了過去。屏風倒下,露出薛昊天的聲音。少婦啊的一聲,趕緊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惱羞成怒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進來的!”薛昊天神色很淡然,道:“別遮了,我不稀罕看。”“你!”少婦惱怒,再次拿起一本書砸過去。薛昊天接住了書,一個箭步?jīng)_過去,砰的把書拍在少婦臉上。少婦臉色大變,怒聲道:“你是來殺我的,是呂家派你來的嗎!”薛昊天淡淡說道:“我可不是呂家那個負心漢,要殺自己的情人。”聞言,少婦神色再次一變。她下意識看了一眼保險箱的位置,隨即明白了什么。“你看到了那封信?”少婦質(zhì)問道。薛昊天不可否認的點點頭。“那我就不能留你了,我跟呂家的事情,絕對不能暴露。”少婦從沙發(fā)底下拿出一把槍。“這東西,對我沒用。”薛昊天手中拿去一個煙灰缸。少婦正欲開錢,忽然看到薛昊天手上的平安結(jié)。“這東西,是我女兒的。”少婦皺著眉頭,把槍放下了。薛昊天道:“一個女人送我的,她是你女兒吧。”少婦陰沉著臉,但很快又一副釋然的表情。她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我們沒見過面,你也沒看過信。”“你走吧。”薛昊天沉吟一會,道:“四大家族啃食江南經(jīng)濟數(shù)十年,害死我的兄弟。”“四大家族一個都不會留。”少婦譏諷道:“年輕人,我勸你不要做傻事。”“四大家族在江南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京城當年派人來弄,那些人全都消失了。”“你跟四大家族比起來,充其量就是一只螞蟻。”薛昊天開口道:“我看過信,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你不愿意跟四大家族同流合污的話,可以幫我。”少婦冷哼,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她真的不想在聽了。“你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要是我反悔,你別想走出應(yīng)家大門。”薛昊天正欲開口,手機忽然響了。山本櫻子打來的。他轉(zhuǎn)身離開。“他到底是什么人。”少婦喃喃自語道。“櫻子,什么事。”薛昊天開口道。“閻羅來看我了,放下一束花就離開了。”“我馬上過去。”薛昊天趕到了醫(yī)院。床頭旁,放著一大朵百合花。山本櫻子苦笑,“我也是才看到,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薛昊天拿起百合花,聞了聞,還很新鮮。他立刻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