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做的孽買單。
許莫看著媽媽不肯理自己，眼睛里閃爍著淚花，小手緊緊地攥著洗的發白的衣角，倔強的再次起身繞到許臨月面前，默默看著媽媽有些憔悴的面龐。
眼不見為凈，許臨月閉眼不看他。
許莫委屈巴巴的邁著小快步出了臥室。
許臨月這才睜開眼睛，坐起身，打量現在的處境，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這房子是原身特意租的便宜的，一室一廳，狹窄逼仄，墻壁斑駁破敗，地面都是未砌過的水泥地，陳列的家具看著都有十幾個年頭以上了。
聽著靠近房間的緊湊步伐，許臨月連忙躺下身去，繼續閉眼假寐。
“媽媽”。
許莫繼續蹲坐在床邊，軟糯糯的喊著。
一股熱氣從身側涌到許臨月一旁的臉頰，她忍不住睜開了雙眸，扭頭看過去。
只見許莫捧著一個大碗，碗里盛著熱騰騰的白粥。
“媽媽，你己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媽媽你餓嗎？”
“我只會煮白粥，要是你有其他想吃的我馬上去買。”
聽著許莫略帶討好又小心翼翼的聲音，許臨月心中忽然有點酸澀。
記憶里這孩子己經6歲了，剛上小學，整個人干癟瘦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襯得整張臉痩削，一看就是長期沒有吸收到什么營養。
許臨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爹爹和阿兄都是百般寵著呵護著，縱著她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從不曾像他這般窮苦過，更別說如他這般懂事。
許臨月心中澀然，面上雖還是沒什么表情，卻仍是起了身子。
伸手接過了粥，一勺一勺舀起喂進嘴里。
許莫看著媽媽喝下了粥，整個人放松下來，眼眶里含著的淚珠也終于落下。
“你哭什么？”
許臨月不解，剛剛都沒哭，現在怎么反倒哭起來了。
“媽媽，你之前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