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血濺五步。
就算身死也不能讓那些混賬們?nèi)缭?,而落得如今這半死不活的地步……說到底不過是因為軟弱而己。
就算是半步宗師,就算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难嘧予F桿,沒有一顆武者最起碼的血氣,也只能被稱為軟蛋。
強烈的不甘情緒還在猶自傳來,林羅明白這是這副身軀上一任主人留下的最后一點不甘執(zhí)念,對此他沉默著,拿起了身旁靠在墻上的白蠟桿長槍。
長槍入手,如同血脈相通。
林羅此前可是槍法高手,禁軍教頭!
就算靈魂己經(jīng)變化,那融入血肉的感覺也不會變。
這應(yīng)當(dāng)是草料場上一任的看守留下的,如今都歸了林羅所有。
“不管怎么樣,得你身軀,承你因果。”
林羅喃喃自語。
“你的仇,我接了!”
“這段因果,我替你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