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以后希望他們能永遠不再見。
雷鳴岳見祝年年不接受姜白景的好意,便說:“我那有套房子還空著你可以先住過去。”
她搖頭,拽高圍巾將自己口鼻遮住,只留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冷清眸子:“我一會兒就撤案,那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雷鳴岳說。
她再次搖頭,語氣客氣疏離:“不順路,就不麻煩了。”
看著祝年年轉身離開毫不留戀的背影,姜白景薄唇抿得更緊。
“沒想到你們會走到這一步。”
雷鳴岳感慨。
祝年年坐在民政局公交站牌旁等公交車的間隙,看著離婚證出神。
她也沒想到會和姜白景走到今天這一步。
而且走到今天這一步,好像他們誰也沒有錯。
姜白景22歲生日時,他說第一個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和他立刻領證,第二個愿望是26歲和他們的孩子一起過,第三個愿望是希望能和她白頭到老。
只實現了一個。
她還記得從民政局出來,姜白景婚禮用完結婚證后就要把結婚證燒了,他們之間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那些畫面對丟失了兩年的祝年年來說,恍若昨日。
現在身處他們領證的民政局外,拿著紅色的離婚證,還真是諷刺。
祝年年用手背揉了揉酸脹的眼,把離婚證和身份證放好,剛打開手機打算訂明天晚上飛云城的機票,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她面前。
后排車窗放下,林謹容棱角分明的冷白五官出現在眼前。
祝年年四下查看一圈,忙鎖了手機屏幕走至車旁……彎腰雙手扶住車窗邊緣問坐在駕駛座后方的林謹容:“您怎么在這兒?去了趟海城分公司。”
他示意祝年年,“上車。”
副駕駛上林謹容的助理已經下來,淺笑同祝年年打了招呼,想替祝年年打開車門。
但祝年年沒挪動。
她望著林謹容立體的五官,斟酌開口:“林先生,以后我們見了還是當做不認識吧!您經常出現在媒體報道中,萬一被記者拍到我和您在一起,姓林和相似的長相,祝家一定會讓祝寶棟纏上您,甚至可能順著您纏上林家。”
看了眼快要進站的公交,她又說:“公交車就要進站了,林先生……先上車。”
林謹容嗓音醇厚有力。
祝年年手指蜷縮。
公交車催促轎車離開的喇叭聲響起。
可林謹容一點也不急,好似要和她耗上平靜望著她。
在公交車按著喇叭進站的前一刻,她終是敗下陣來拉開車門上車。
一上車,不等祝年年告訴司機可以把她放在哪里,便有人打電話和林謹容溝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