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一句話,驚得老人精金先生都穩不住表情,半天只能張了張嘴,點頭應是。
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麻木地看著沈昭廷一步步靠近。
“秦什么?”
他聲音仍舊清冽好聽,一如六年前。
“秦招月,”我穩住聲調,努力在臉上扯出一抹討好的笑意,“沈先生,不好意思,我只會一些女人間的小麻將,玩不來那些高端的。”
沈昭廷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招月……”
“招惹的招?”
我渾身一激靈,猜不透他的意思,半天才開口:“招待不周的招。”
沈昭廷那雙桃花眼上上下下掃了我兩眼,突然笑了一聲。
“不會玩高端的?”
我連忙點了點頭,“對,我們這新來的簡夢妍發牌有一手,我給您找過來……”
“扔湖里吧。”
他甚至聽不到我說完話,轉身朝著金先生揮了揮手,“處理干凈點。”
這話徹底給我和阿妹判了死刑,幾個保鏢抓小雞仔一樣把我們拎起來,我抬著腿想掙扎著踹人,還沒怎么動作就被人箍住了大腿根,包臀的裙子輕易就被粗魯的大手扯成了兩片。
那人還猥瑣地在我下體用力掐了兩把,我今天來之前本就剛在車上伺候過鄭生,身子的軟意還沒褪下去,被他一捏就是一泡水溢了出來,沒一會就在清透的裙子上透出一小塊泥濘的濕痕。
“操,真他媽騷啊!”
那人嘀咕了一句,身邊立刻就有人推了他一把,示意他注意別被人聽見。
趁著金先生在跟沈昭廷說話的功夫,湊過去低低淫笑道:“玩夠了再扔,我聽說這可是只爬陸城大官床的雞,也不知道這種逼有沒有鑲鉆?!”
幾人心照不宣看著我齷齪地奸笑,我幾乎可以想象到,只要出了檀金麗宮大門,我就會像一條母狗一樣被他們百般玩弄。
最后像今天照片上的絲絲一樣,橫死在無人在意的角落。
不,我不能死!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趁著那個保鏢褻玩我下體,沒有注意我的時候,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肩膀,猛地直起身,張嘴對準那人耳朵用力咬了下去!
“啊啊——”
凄厲的慘叫在檀金麗宮炸響。
等到沈昭廷抬眼看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摔在地上,幾個人后退了兩步,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驚恐。
不遠處慘叫的保鏢跌坐在地上,捂住的左耳正一股一股從他手指縫里飚出血花,沒一會就淌得上半身到處是血。
我吐掉撕下來的半只耳朵,抹了抹嘴角淋漓的血跡,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
還是金先生率先反應過來,一張老臉難看得跟鬼一樣,“愣著干什么?幾個男的按不住一個女人,那點力氣都只會在婊子身上使是嗎?”
省里來的多是有點底子的人物,斯斯文文說話也有水平,還是頭一回聽金先生這么驚慌失措地爆粗。
幾個保鏢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再沖上來已經換了一副面孔,顯是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