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看到葉柏炎的臉孔,嚇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臉色蒼白,細(xì)心涂抹在臉上的脂粉,也有一種想要往下掉的感覺。今天的他,穿了一件藏藍(lán)色的長款風(fēng)衣,粉色的短襯,與風(fēng)衣同色的長褲,顯的很有氣質(zhì),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寧檸仿佛是看到了傳說中的白馬王子。她向葉柏炎,投來了一個勉強(qiáng)擠出來的笑意。下一秒,葉柏炎忍不住上前,兩腳踢開了那兩個鉗制著寧檸的男人,隨之,他將滿身是傷的寧檸抱到了自己的懷里。寧檸的眼淚,終于忍不住的落了下來。聞到葉柏炎身上熟悉的氣息,她的心定了。“葉柏炎,你終于來救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死在這里了呢。”“不怕,有我葉柏炎為你保駕護(hù)航,你可以活很久很久......”葉柏炎伸手,輕撫在寧檸的臉孔之上,那紅腫的臉孔,讓他禁不住的心疼,他回眼,凌利的眼神快速的給到了他的助理李昭的身上。李昭會意,他吩咐左右,說道:“去,把袁秀給控制了......”幾個威風(fēng)的保鏢,馬上上前,如控制寧檸一樣,將袁秀給控制在了地上。局勢,變的緊張了起來,葉宸青已知情況不對。他快速的來到了葉柏炎的身邊,點頭哈腰到如同三孫子一樣。“小叔,我媽也是一時糊涂,才做出了這種事情,請你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面子上,放過她。”葉宸青說的輕松,一家人?從袁秀執(zhí)意要領(lǐng)著葉家的血脈跟別的男人離開的那一刻,她早就不再是葉家人了。“放過她?好啊,小檸傷到了哪里,她照常傷到哪里就是......”葉柏炎的意思很明顯,寧檸傷到了臉,袁秀也要傷到,寧檸傷到了腿,袁秀也得體驗一下。葉宸青回頭,看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袁秀,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葉柏炎這個活閻王,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人物嗎?“小叔......”葉宸青想再為袁秀爭取一下,畢竟這個女人是他的母親。“我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并且,是看在你沒有傷害我的女人的份上,不然,你以為她只是傷一條腿那么簡單嗎?”葉柏炎再警告葉宸青。葉宸青懼了,他站在那里,看著葉柏炎脫下他的長風(fēng)衣,小心的裹到寧檸的身上,而后,他如同是抱著一塊珍寶一樣,抱著寧檸離開。他的腳步,鏗鏘有力,而接下來袁秀的慘叫之聲,也相當(dāng)?shù)木哂写┩噶Γ苯袉镜秸麄€莊園都是她的聲音。她的一條腿,斷了!葉柏炎抱著寧檸的身體,鉆進(jìn)了車內(nèi),因為擔(dān)心會碰到寧檸身上的傷口,他抱的很小心。寧檸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高興過,她抽泣著問葉柏炎:“你不是出國了嗎?這才去了一兩天,怎么就回來了?”葉柏炎說:“想你想的厲害,就早一點兒結(jié)束工作,想著回來陪你。”“那你怎么知道我被袁秀給弄走了呢?”葉柏炎解釋:“劉姨打電話說你十點了還沒有回家,那時候我剛下飛機(jī),就找了余雪,余雪說你去見了那個你資助的學(xué)生......我沒了辦法,讓葉柏林那狗東西發(fā)動他的人脈關(guān)系找你,還好,他夠迅速......”寧檸撇嘴,將自己的臉孔埋到了葉柏炎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