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蘿翁了翁嘴,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舒梨。可是她問凱撒的時候,凱撒也說了她哥這次傷得不輕!“他為了救你四哥才會受傷,你就不能去看看他?”裴伊蘿只好搬出這個來。她相信舒梨去了,她哥一定會很高興的,說不定傷會好得更快。舒梨淡漠道:“我又不是醫(yī)生,去了有什么用?”“舒梨,你怎么那么無情?”“跟你哥學的。”“......”裴伊蘿不甘心地跟上去,“又沒叫你重新嫁給他,只是去看看他,人道主義探病也不行嗎?就當我求求你了!”“求我?那你先跪下。”舒梨笑了笑。裴伊蘿一生要強又自大,怎么可能隨便給人跪下來,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和舒梨和平相處,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她挫敗地站在原地。舒梨沒有再管裴伊蘿,她今天還約了人吃飯,沒空理會裴伊蘿。裴以堔知道裴伊蘿去找了舒梨,而舒梨依舊沒有什么反應,滿懷期待瞬間落空。他早該想到的,舒梨怎么可能還肯主動來見他?明天就是除夕了,裴以堔打算回晉城過,回他們以前的家,就算那里已經(jīng)沒有舒梨了,至少他們的回憶還在。裴以堔回到晉城的家,冷冷清清的別墅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人會在除夕當天把這里布置得非常溫馨,沒有人會再掐點給他說新年快樂。他讓人買了一盆年桔回來,掛了幾個紅包袋子上去,又翻箱倒柜找出之前用剩下的春聯(lián)貼上。做好這些,他就回主人房打開電腦。有新的郵件,裴以堔打開來,臉色瞬間就沉重了不少,他撥通了鄭宇年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鄭宇年很快就來到了,但他來到的時候,裴以堔已經(jīng)不在別墅里了,只留下一張便利貼。他拿起便利貼看,眉宇皺得很緊。被舒梨拉黑了的鄭宇年只好認命的在除夕夜奔走,親自過去帝都給舒梨帶這個消息。裴總為什么要留便利貼而不是直接在電話里跟他說呢?難不成這附近的電子設備已經(jīng)被監(jiān)控了?鄭宇年多年來作為裴以堔的心腹東奔西走,敏銳度自然不低。他覺得這里沒準不太安全了也說不定。他攥著這張便利貼,快速離開,直奔帝都。今天是除夕團圓夜,到了下午,街上就基本沒什么人了,更何況還是傍晚,本來熱鬧的街頭就像空城一樣,有任務在身的鄭宇年更覺得毛毛的。他好不容易打聽到舒梨還在公司沒下班,明明都放假了。霍氏的總公司大樓,由于放假了,連保安都沒有,只有刷臉進去的安保系統(tǒng)還在盡責活躍著。鄭宇年沒辦法,只好在下面喊舒梨的名字。三十幾層樓的距離,也不知道能不能聽見......他不抱希望地繼續(xù)大喊舒梨的名字,就在他準備去找個擴音器的時候,頂層的百葉窗終于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