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季暖要繼續(xù)和陳家合作,那我自然不會拒絕她,便讓助理先去和陳家商議相關事情,等助理走后我想起昨晚顧霆琛說過的話。心里雖不信但仍存警惕性,我讓秘書找來時家最近的資金流動。我翻開文件的確發(fā)現一部分資金去向不是很清楚,按理說財務部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除非是有人向他們打過招呼,所以他們沒有特別標注這些錢的去向,而在時家有這個權限的只有我和助理姜忱。姜忱跟著我九年,對時家了如指掌。再加上我一直信任他,所以時家的大小事基本上都是給他的。特別是在我顧霆琛結婚后我懶得管公司,時家?guī)缀蹙褪墙赖模词棺隽耸裁词挛乙话阋膊粫l(fā)現,在昨晚顧霆琛告訴我之前我對他深信不疑,可現在我心里的那點懷疑漸漸的擴大甚至絕望。我坐在辦公室里想了很久,清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就在我猶豫之間助理給我打了電話,“時總,我有事要向你匯報。”我壓下心底復雜的情緒問:“什么事?”他忽而道:“顧總剛給我打了電話。”聞言我瞬間清楚他想匯報什么。他坦然道:“我的確動公司的錢了。”我從容的問:“你拿錢做了什么?”這個問題姜忱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我想著在電話里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所以先緩解他的壓力道:“等你回來再說吧。”接著我道:“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信。”姜忱錯愕的喊著,“時總......”掛了電話后我給顧霆琛打了過去。那邊接起來,嗓音低沉磁性的嗯了一聲問道:“想我了?”我笑問:“是啊,顧先生在做什么?”他淡淡的語氣解釋道:“剛開完會,下午要應酬。”“哦,你給姜忱打過電話了?”顧霆琛沒有絲毫隱瞞道:“嗯,我清楚你知道這件事后會一直記在心上,怕你憋的難受我剛給姜忱打了電話,他答應我會如實的告訴你事情的真相,我覺得事情應該不是很嚴重,他怎么給你說的?”“還沒說呢,下午看看吧。”我說。“嗯,我先去忙。”他道。顧霆琛似乎真的很忙,我掛了電話后打算去醫(yī)院看望季暖,結果剛到醫(yī)院門口就又撞上溫如嫣,她真像是長住在醫(yī)院了似的。她看見我面露驚訝,“你怎么在這兒?”我笑著反問她,“那你為什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