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隨后帶著助理去了S市最繁榮的紅燈區,那兒載歌載舞是當下年輕人的天地。我曾經從未涉足過這里,還是兩個月前傅溪帶我來過一次以及昨晚我自己去過一次。對這里,我充滿渴望。助理平時工作太繁忙,很難有放松時間,我進酒吧后就讓他自己去找個樂子。助理不怎么會玩,他就坐在我的身側喝點酒,我讓他去跳舞他也說不會。我笑了笑說:“你真無趣。”助理用酒回我,“這樣挺有趣的。”我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隨后和助理談起工作的事,他說時家最近三年的營業額有下跌,但整體趨勢是穩住的。等這段風波過去時家會穩如向前,而且S市這邊還有楚家的支持。楚家和時家的合作很親密,雖然聽起來是兩個家族,但兩家一向是資源共享。同助理聊了一會兒我便在酒吧看見一個熟人,時騁昨天還說她去了梧城。沒想到今天就在S市遇見,我記得時騁說過她就是S市人。原本在我印象中臉色蒼白身體纖弱的女人,此刻身著一套玫瑰紫的短裙坐在吧臺和調酒師滔滔不絕,喝酒的姿勢優雅且熟稔。像是紅塵中人,可又透著一股清流。我瞇著眼問助理,“認識她嗎?”助理順著我的視線瞧過去,他盯著許久才想起似的說:“曾經好像在聚會上見過面,想不起叫什么名字,我聽別人喊她宋小姐。”默了默,助理解釋說:“我曾經在聚會上見過的小姐一般非富即貴,需要調查她嗎?”“等等。”我說。我取出手機給時騁打了個電話。他那邊好久才接通問:“找老子有事?”時騁昨天聽聞小五那件事時很自閉,我還第一次見他流淚,今天又恢復成吊炸天的模樣,其實他堅硬的外殼下藏著一顆柔軟的心。我盯著坐在吧臺那兒身體纖弱卻怡然自得的女人,問道:“到梧城的那個女人叫什么?”時騁一怔,驚訝問:“問她做什么?”我敷衍說:“好奇問問。”“宋亦然。”“哦,名字挺好聽的。”時騁不放心問:“你問她做什么?”“沒事,就是好奇。”我說。我隨意扯了幾句掛斷時騁的電話,我讓助理查一下這個名字,他取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人去調查,沒一會兒就拿到了資料。當看見資料時,我滿心震撼。我喃喃的問助理,“她是時騁的女人,之前跟著時騁一直在小鎮上生活,是時騁的替代品,這是時騁明確告訴她的,你說她這樣究竟圖的是什么?”助理答不上來,他收起手機望向那個坐在吧臺處的女人,回憶說道:“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好像是很多年前,那時她剛留學回國,聽說是麻省理工大學畢業的,我周圍的人都崇拜的都喊著她宋小姐。”我嘆道:“姜忱,她猶如當年的我。”“宋亦然,S市大家族宋家的CEO,其身價超百億,卻隱姓埋名的跟著時騁……”助理頓道:“時總,她也是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