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電話里說同意收購時家。商議完時家的事后我問他,“你開心嗎?”明明愛我卻要如此殘忍的折磨我。難道這樣真的會讓他感到開心嗎?他酷酷的回答:“不怎么開心?!薄笆前?,我們大家都不開心?!笨晌覀兤鲋婚_心的事。掛掉顧霆琛的電話后我登錄時家官網(wǎng)在微博上發(fā)了一條消息,“時家已被顧家收購,收購的資金時家會全數(shù)捐贈給國際紅十字會。時家再見,再也不見,這百年的風(fēng)雨感恩有你相伴?!倍潭痰膸资直闶菚r家的一生。時家的覆滅引來網(wǎng)上諸多人的觀望,我嫌礙眼就退出了微博。晚上元宥給我打了電話。他語氣凝重道:“二哥被抓了?!蔽蚁乱庾R回應(yīng),“別開玩笑了?!鄙洗嗡褪沁@樣騙著我去找了席湛。元宥嗓音嚴肅道:“他在過意大利的時候被安檢攔下暫時扣押在監(jiān)獄里。”我察覺到元宥并不是在開玩笑,忙著急的問他,“怎么會呢,二哥不像那么大意的人?!薄霸蕛海腥嗽谠O(shè)計謀害二哥?!蔽覔?dān)憂的問:“那怎么辦啊。”以前都是席湛解決這些事,現(xiàn)在席湛進了監(jiān)獄又有誰能幫上他……元宥那邊沉默了許久提議道:“我先聯(lián)系芬蘭大使館吧,因為二哥是芬蘭國籍,由他們那邊行事要方便點,你先等著我的消息。”直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席湛是芬蘭國籍。難怪他多次去芬蘭,也難怪他那邊的別墅精致奢華,同在國內(nèi)的空蕩蕩的模樣完全不同。我心里一直擔(dān)憂著席湛,沒多久元宥聯(lián)系了我,他惆悵道:“大使館那邊沒有辦法,像是有人下了死命令,意大利那邊就是不松口!”我那時特別擔(dān)憂席湛,壓根就沒有想過像他那樣謹慎的男人會自己處理好這事。當時腦海里想著的是要不要打電話麻煩陳深,就在猶豫之際突然想起席湛他爸在去世之前留給我的那封黃皮紙包裹起來的文件。他說席湛有難的時候會幫上忙。我返回臥室找到那個文件,我記得席魏說過帶它去遺產(chǎn)公證處,可是在這個遺產(chǎn)公證處公證了遺產(chǎn)又如何能幫得上席湛現(xiàn)在什么忙?我困惑不已的給席魏打了電話。是的,席魏。當時他離開之時給我留了聯(lián)系方式。讓我有疑惑時拿著戒指去問他。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跑過去找他,打通他的電話后我喊了一聲席叔道:“我有事問你。”席魏清楚我是誰?!靶〗阌泻问??”他稱我為小姐。像是自家小姐。與之前稱我為時小姐僅差一個姓??晌覅s聽出兩種意思?!跋克赣H當初留給我的這個文件如何能幫得上席湛?你清楚里面是什么嗎?”席魏沒有絲毫的隱瞞,他耐心溫和的解釋道:“小姐,文件里裝著的是老家主給他孩子的心意,除開公司的股份還有大量的黃金以及席家遍布在世界各地的權(quán)勢分布圖,這些是身為現(xiàn)任家主的席先生不知情的,所以老家主才說這些東西在席先生有危難的時候能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