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曇手里還捧著一束花,純良無害地樣子:“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的好朋友妮妮要生孩子了,我來陪她一段時間,剛剛在門口遇到了大蔣,他說你在這里處理傷口?!比菅缥靼櫭迹骸澳闩笥言谟俊薄笆前。妥≡趮D產(chǎn)科呢?!比菅缥骼淅涞溃骸澳悄憧烊グ??!薄皼]事,不著急,你的傷……怎么會突然這么嚴(yán)重啊?之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不是都好轉(zhuǎn)了嗎?你是不是沾水了?醫(yī)生說了不能沾水的,你怎么……”“行了,”容宴西不耐地打斷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去看你閨蜜就行了?!薄啊叮茫卑矔液芄郧?,順便還跟安檀打了個招呼:“安醫(yī)生你也在啊?!卑蔡礇]說話。安曇笑了笑:“那你們慢慢聊,我先上去了?!钡人吡?,容宴西立刻解釋道:“我不知道她也會來英國,真的。”“哦。”“她朋友在婦產(chǎn)科,你今天見到過她嗎?”安檀搖頭:“沒有?!薄澳蔷秃??!比菅缥魉闪艘豢跉?,又暗暗低啐了一口:“你不用在意她,她現(xiàn)在不敢怎么樣了?!卑蔡垂戳斯匆贿叴浇牵骸笆前。瓷先ゴ_實(shí)改變了很多?!彼酒饋頊?zhǔn)備出去。容宴西急急問道:“你去哪里?”“我去打個電話?!薄敖o誰?”“你管我?”“我不是想管你,”容宴西的語氣里充滿無奈:“我是怕你又要走?!薄岸伟??!薄啊?,那你去,我這邊很快就好了,等我?!卑蔡礇]說話,直接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看到安曇鬼鬼祟祟的站在外頭,耳朵貼著門板。安檀猛地推門出來,嚇了她一跳,只能捂著嘴巴把一聲驚呼給咽了回去。見安檀在看她,她也瞪了回去。安檀無所謂地哼笑了一聲,拿著手機(jī)去了稍遠(yuǎn)處的樓梯間,撥了個電話出去。段艾晴接的很快:“哪位?”“艾晴,是我?!薄啊蔡??!你辦電話卡啦?”“嗯,算是吧?!薄拔依咸?,你嗓子還沒完全好啊,怎么聽起來還是有些沙啞?!薄奥龝玫?,現(xiàn)在能說話已經(jīng)很好了,前陣子只能打字,真是急死我了。”段艾晴也開心起來:“那你這陣子好好休養(yǎng)啊,那邊有中藥店,你去買點(diǎn)川貝和百合,再買點(diǎn)梨,燉湯喝。”“好。”安檀應(yīng)下:“對了,沈啟航的事情,我跟你說……”她把情況大概跟段艾晴說了一下。段艾晴沉默了好久。終于憋出來了兩個字:“牛逼?!薄八?,沈啟航的失蹤應(yīng)該是跟容宴西無關(guān),你讓段伯伯放心?!薄啊蔡?,你說,沈啟航現(xiàn)在還活著嗎?”安檀道:“容宴西沒怎么樣他啊,難道他還有別的仇家?對了,你原來說的那個孫家,他玩弄了人家孫家小孫女的感情,有沒有可能是孫家暗中下手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兩百個女人啊,他不得盡人亡啊……”安檀一聽這個,也有些發(fā)怵?!鞍蔡?,你是醫(yī)生,以你的專業(yè)來判斷的話,他會不會因?yàn)檫@個而死?。俊卑蔡从逕o淚:“我的姐啊,我是婦產(chǎn)科,又不是男科。”“你預(yù)料一下嘛?!薄斑@我可預(yù)料不了?!薄皣K嘖,容宴西真的絕了啊。這種損招,他可真是……奇貨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