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回來,都沒有醒。
睡眠質量真是好。
確實,想來定是我爹在我臨睡前,給我下了迷藥。
坑兒啊!
“財財?”
紀懷澤念了一聲,眉眼帶笑地看向小少爺。
怎么本公子貪財不行啊!
絕對是老頭子對外說的我小名。
一旁的青玉,這種新婚夫妻給長輩請安的畫面感是怎么回事?
“好著呢。”
晏照鴻擠出一抹笑。
迷藥,失眠人的必備良藥。
“你父親同我商量了,這些時日你索性就留在我們家,你們好好相處,結個朋友。”
不用再聽老頭子恨鐵不成鋼的話了,出入也方便,想來還挺不錯的。
“對了,我記得庫房中啊有柄劍
,是之前王將軍送的。
你到時去看一看,不喜歡就庫房里隨便挑。”
大氣,我喜歡。
不就是住些時日嗎?
不就是交個朋友嘛?
我可以!
等晏照鴻選完回房,卻沒見紀懷澤的身影,問了下人,才知曉他在書房。
興致沖沖地跑過去找他,無功不受祿,自然要多照顧著他。
晏照鴻毫不客氣地首接進了門,
紀懷澤正捧了一本書
細細看來。
“選的什么?”
紀懷澤合上書,倒了一杯茶。
“給你看看這個玉佩,瞧這塊頭,夠大吧,再看這雕工,
真好看,還是紫晶的,難得難得。”
晏照鴻心滿意足地盯著它。
不枉他千挑萬選,選出了這個。
紀懷澤輕呷了一口茶,不急不慢地說:“確實不錯。”
“那是,小爺?shù)难酃狻!?/p>
晏照鴻玩弄著玉佩
,撥弄了幾下穗子。
晏照鴻又在書房里無聊地待了一盞茶功夫,著實無趣,盯著紀懷澤,看他一頁又一